像是重了。”
虞惜拍他:“老休!”
走得累了,他们去路边的一家小面馆坐,各自了一碗面。
虞惜知道他的习惯,掏出自带的筷子擦干净了递给他。
沈述给她倒醋,嘴里还是劝:“少吃,年纪了小心牙齿掉光光。”
“咒我啊?”
“是关心你。”
她在底踹了他一。
沈述笑,按住她安分的小腿。
吃一碗面的功夫他们也要闲聊,像有说完的话题。比起年轻的时候,虞惜发现自年纪了反而爱唠叨了。
年轻的时候,尤其是刚结婚那段时间,她爱跟他沟通,什么事儿爱跟他说,就怕他瞧上自,觉得自废,总是想法设法地想要证明自,后来发现他并会瞧上她。
随着时间的推移,相处的日益加深,她的心境愈加豁达,他们的关系也再像是一开始的相爱了,而是一种超越爱、比亲更加亲密的关系。
她也再像以前一样格外在乎自在他面前的缺陷,会总是避讳一些小缺。
以前她在他心里是一座可攀越的山,后来也发现他也有很多缺,是鲜活而现实的、和她一起生活的人。
互相包容、相依相偎,再简单平凡的日子是温馨而幸福的。
阿赐很快迎来了考。
考完后,他表面上表现得满在乎,说考得怎么样并决定以后的人生,眉飞色舞的,虞惜知道他其实还是很在意的。
吃饭时,她住安慰他,给他打气,让他要紧张。
阿赐很无奈:“妈,从昨晚到今天,你说了六次的‘要紧张’了,我看全家紧张的就是你。”
“……有吗?”虞惜尴尬地看着他。
阿赐又无奈地一头。
沈述和其他几个孩子笑了。
虞惜面子上有来,又拿孩子出气,只在底暗暗踢沈述一脚。
遭受无妄灾的沈述:“……”
踢完这一脚,她觉得自心多了,捧着脸在那边望着他,眼睛里是得意。
虽然沈述知道她在得意什么,只笑笑。
久后,成绩出来,阿赐考上了本地一所错的学,在全国是排的上的。他一改前忐忑丧气的模样,换上了一身荧光绿运动衣,一早上就出门了,说要跟同学们去庆祝。
“你早饭还没吃呢——”虞惜紧赶慢赶地追到窗,朝楼往,他已经骑着那辆火红色单车一蹬出十几米远。
身形拔,矫健得犹如一头猎豹。
知觉,孩子已经有一米八几了,完全遗传了沈述傲人的身。
阿赐爽朗、阳光,朋友从学校里交到学校外,认识的无称赞一声,这人缘,实在是没谁了。
“这孩子有像你,又像。”虞惜有时会跟沈述感慨,“智商商绝对是上上乘,这孩子从小就有眼力见,就是性格善良,懂得防备人。”
“担心他出去被骗?左右是在北京,被骗到哪儿去?”沈述端着茶杯,站在窗边慢悠悠喝着。
“就怕他讲义气,在外面交了的朋友,被人带着走了弯路。”虞惜又是一阵忧心忡忡。
沈述觉得她杞人忧天:“他只是外表看着没心眼,代表内里也是那样。你这个儿子,八百个心眼子,没那么容易被骗放,放心吧。”
做人父母的,哪有真的放心的?
何况是虞惜这样的性格。
她表面上着头,实际上,阿赐去了学里后,她每个礼拜要给儿子打电话。阿赐每一次很有耐心地跟她聊天,一聊就是两个小时,每个礼拜也会抽空回来看他们。
比起小时候的顽劣,他长后倒是格外懂事,有种超过年龄的稳重与豁达,而且挺来事,会轻易得罪人。
反倒是二儿子,虞惜小时候觉得他很稳重,很爱学习,让她很放心,长后倒有些担心了。
这孩子性子轴了,傲得很,完全继承了沈述身上的所有性格缺——对于自瞧上的人,会多看一眼。
这样的性格很容易得罪人。
阿赐就会,他对人是一视同仁的,除非是品行特别恶劣的人,会轻易给被人打上的标签。他也很有原则,与人为善会让人欺负。
虞惜小时候很担心他走歪路,被人骗,长后反而更加担心阿涵。
“孩子了,各人有各人的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