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别,他们怎么总是把我们弄混呢,不过她既然想听,我就唱给她听就是了。 她默默地听着,似乎陷入了往日的回忆。 “我想起来了,我小的时候,爹娘还在世的时候,他们也会一字一句的教我唱歌,那时候他们叫我……叫我‘宝珠’……原来……我也被人爱过啊……” 越女最后流下一滴泪,那是释然的泪水。王子珩是否爱过她 ,她已经不在意了。 她的身体化成一团金光,慢慢消失了。 三更时分,估么着白小芙已经睡着了,杨仲卿轻手轻脚起身。果不其然,猫老板正端坐在院中等他,对于他人的欲望,猫老板向来一清二楚。 “我要关于阿芙的那几颗忘忧果。”杨仲卿简短的低声说道。 “放心吧,她睡得香着呢,”猫老板见杨公子如此紧张不由好笑,随便下个瞌睡咒不就行了,连这都不舍得。 “你这老树精真贪心,眼前已经有一个活生生的了,还贪图这人家记忆里的残影干什么?”猫老板摆出四只忘忧果,思忖着如何讨个好价钱。 “那幻象中有她,我自然要看护好。”杨仲卿盯着那几只忘忧果,恨不得马上跳进去再看一遍。 “行行行,随便你,代价呢?” 杨树神秀手一张,一片闪着流光的甲片出现在他掌中。 “啊,龙鳞,好东西。”猫老板粉红的舌头舔过嘴唇,眯起眼睛认真打量。 “没错,龙鳞做甲,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人服其粉,亦能彪悍骁勇,钢筋铁骨。两国相争,成败往往只在于神将一名,猫老板,你可不亏。” 可猫老板一言不发,显然是想要抬高价码。 杨公子收起龙鳞,沉声道:“你想要什么?” 猫老板慢条斯理地说道:“听说你曾为她盗仙草,想来盗都盗了,不会只拿了一株吧!” 这个贪心不足的家伙,四颗忘忧果换一株长生不老的仙草,简直不如去抢。 不过既是各取所需,也就谈不上公平不公平。 猫老板接过杨公子手中的长生仙草,心满意足。 但它的满足怎能与杨仲卿相比,杨仲卿将那几颗忘忧果小心翼翼地抱入怀中,如同抱着一个珍贵而脆弱的珍宝。 这是阿芙,从此以后,不会消逝的,只属于他的阿芙。 他沉迷在幻境中阿芙的竹筏上,他希望那个阿芙能转过头来看他一眼。 是那一世啊,她那时可真不爱笑。 可这不能怪她,落魄千金,父母惨死,亲族背叛,被迫漂泊。 受这样多苦,谁能爱笑呢。 而且谁规定人必须爱笑,阿芙即便不爱笑,也是很可爱的。 杨仲卿不免想起那一世他们的相遇。 他好不容易找到她,找到她时,她正挥舞一把青冥剑,与一条青色恶龙缠斗。 在庞大的恶龙映衬下,她显得是那样渺小脆弱。 “阿芙!” 杨仲卿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狠狠地挖走了,他飞奔过去,将那个日思夜想的姑娘护在身后。 杨仲卿驱动起腾鸾之术,紫色业火扑向巨龙。 那腾鸾之术是他从小所习,但阿芙生前不喜欢,阿芙死后,他便再也没有用过。如今阿芙受难,他只愿用自己生平最狠毒的招式保护她,别的便顾不上了。 巨龙受挫,顺着业火遁地而逃。 “阿芙!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快给我看看!” 杨仲卿转向阿芙,慌张地几乎手足无措。 “这位公子,我们可曾见过?” 阿芙有些狐疑,他才感到自己的失态。 “我……鄙姓杨,久闻姑娘大名。”杨仲卿尴尬道。 “哦,见过杨公子。”阿芙点个头算是行礼。 杨公子?很好啊!以后我便是杨公子! 阿芙自顾自去收起地上的玉簪水壶,杨仲卿讶异的发现这竟是个阵盘。 “你在捕龙?” “是。” “光靠这阵盘?” “我用蚩尤果暂时封住了它的法术。” “那……” “此龙属火,我用水龙术困住它,没想到机缘巧合,公子用火助我,倒成全了它。”她似乎有些生气,微微抱怨道。 那很好啊,被她抱怨几句也很好。 “既如此,杨某愿意陪姑娘一同前行,助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