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在屋子里面,也没有出去过,可是发生了大事?”秦淮茹有些担忧的看着徐冬青。 不知道如何开口。 徐冬青看着俏寡妇脸色的转变,心里面更是暗自嘀咕:“难道这俏寡妇还想要上位吗?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大事?” 徐冬青声调有些高,可是让在厨房中的秦京茹有些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险些将自己的手指给切下来。 手里的菜刀,直接掉在案板上。 秦淮茹甩出一个白眼,偷摸摸的捏在徐冬青的腰间,吓唬她做什么?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 “我这不是怕你想不开吗?”徐冬青讪讪一笑。 “不是我的,是关于王婆的事情,从医院出来了, 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根本就没有收李大力的钱,反而被打伤了, 在胡同中闹呢?” 呵呵! 徐冬青冷笑一声:“狗咬狗,一嘴毛!”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那种下三流门中的人,一个好赌,一个拉皮...又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剩下的事情,恐怕就是两个人过招了,可是王婆若是想要和赖头李讲道理,那根本就讲不通嘛。 估摸也就是什么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当王婆和赖头李讲道理的时候,或许人家动用的是武力,当你想要武力的时候,赖头李反手一个讲道理。 若不然,怎么可能得到赖头李的称号。 只有交错的名字,可是没有叫错的外号啊。 “后来呢?” 徐冬青反而有些好奇,若是两个人都锒铛入狱,那也算是为民除害, 可这种事情,可能微乎其微。 毕竟两个人都不想要撕破脸皮。这样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估计最后也是赖头李赔钱了事,人家王婆的家里,可是有三五个粗壮的汉子的。 若不然,王婆可以在胡同中横行霸道? “后来?那王婆没钱住院,直接出来了,找了几个粗壮的大汉,将赖头李给吊起来打了一顿。更是将赖头李的事情,全部给爆了出来,那方面不行....可是将赖头李气个半死,正要找人给王婆一点教训呢?” 秦淮茹娓娓道来。 这胡同中,哪有什么秘密啊,捎带一个风吹草动,都有会无数的八卦的嘴给添油加醋的说出来。 那方面不行? 徐冬青嘿嘿一乐,这可是对赖头李最大的侮辱啊,有仇不报非君子啊,哪怕是为了争一口气,那赖头李也不可能善罢甘休啊。 “这王婆怎么知道赖头李那方面不行啊。难道两个人打过撞球。”徐冬青不厚道的笑着。瘫倒在沙发上。 这事情还真的是没完没了。 若是在这样下去,可能会将一切怒火都牵引到秦京茹的身上,这恐怕才是俏寡妇的意思吧。 兜兜转转一圈。 问题又落在她的身上,怪不得大早上过来,就表现的这样好,徐冬青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秦淮茹。 也就是乡下的出身,知识水平不高,若不然,就这份绕弯的本领,还是最适合混办公室啊。 妥妥的高手啊。 云山雾罩中,最后一句才点明中心意思。 “秦淮茹,你想要怎么办啊。”徐冬青有些好奇道。 “自然是让两个人闭嘴了。”秦淮茹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恐怕这一切的根源还是出现在她那个婆婆的身上。 可是白白让赖头李损失了百元大钞,若是不找回一点损失,以他的经济状况,可能被债主给追上门的打。 这是着急了啊。 只不过是碍于徐冬青的面子,还有四合院中,大部分的人都是轧钢厂的老人,若是将这件事给做绝了。 以后他在轧钢厂的日子,恐怕会更加的难过。 现在的赖头李,在轧钢厂可是一个老实的孩子,深怕被发现一点的懈怠的地方,很多人,都在暗中瞄着他呢? 只要偷懒,就会有人给他上眼药水,谁让这货这样的缺德呢? “凭本事借的钱,怎么可能还回去!” 这样畜生的话都能说出来,当时可是将很多人气的恨不得将这孙子给吊起来打一顿,只不过最后被李副厂长给保下来了。 若不然? 嘿嘿! 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就这,每逢过年,也有几个人纠缠一群人,去他的家里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