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退后一步说,这东西是真得,我又有什么好处?” 凭什么给你们当苦力啊,好处捞不到,反而可能会引来一身骚,左右都得不到半点的好处。 看他们那随意将东西给装在麻袋中带回来样子,一看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啊, 为何青花瓷的拍卖价格最高。 一方面是工艺性,是一个可以摆放在家里的摆件,有观赏的性子。 一方面也是众人人的吹捧,毕竟西半球的人还会很喜欢瓷器的,才有了青花瓷的春天。 若是破铜烂铁,也只能放在地窖中, 少了观赏性, 价格自然也就上不去了。 阎埠贵和刘海中被徐冬青给你问的三缄其口,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是让他们贱卖也不甘心啊。 “二位大爷,若是想要卖给我的话,最多也就是五块钱。多了一分也没有。”徐冬青竖起五根手指头。 在他们的面前摇晃了一下道。 阎埠贵和刘海中脸色难堪,一时之间有些辗转反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件吗?”阎埠贵燃起了一点小小的希望,他从乡下拉回的东西可不少。 呵呵! 徐冬青冷笑一声:“所有。” “若是觉得一件就敢和我要五块钱,我觉得你们完全可以去琉璃厂碰碰运气,还有一点,警告你们一下,最好打扮的严实一点,不要让人认出你们来,若不然,会有人找你们的麻烦的。” 送客? 徐冬青摆摆手,也懒得和他们废话了,在想什么好事呢?他也不过是一个外行,可是他知道蒙人的事情可是不能做的。 想想隔壁的正阳门.... 多少人的兴衰,都是毁在这个玩意上,人家有学问的人,自然不担心真假, 最怕的就是阎埠贵和刘海中这样的普通人参与进去。 打眼了? 又不肯轻易的认输,反而觉得这是专业的人士不识货,井底之蛙啊。可是他们又没有承受的能力。 直接给疯了! 伶仃大醉,妻离子散....不过在一念之间。 “徐冬青,你这心也太黑了吧,二大爷,我从乡下将这些东西给背过来,也花了不止这点钱。”刘海中无奈的看了一眼徐冬青。 突然觉得眼前的这货,面目可憎! 落井下石。 徐冬青恍若未觉一般,悠闲的喝了一口散打的二锅头,抬头看了一眼有些焦急的两个人。 “那你们可以自己出手吗?何必来我这里,我也就是救死扶伤,给你们一个面子,才花五块钱买回来,当破烂给扔在地窖中。” 虽然这不是徐冬青的真实想法,其实也差不多,就是看看有没有好东西,他也不识货,只能再过几十年,让识货的人过来看一看。 若是真得,自己也就当是赚了,若是假的,无所用,也没有花多少钱。 仅此而已! “走吧。” 阎埠贵拉着刘海中离开徐冬青的屋子,失望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徐冬青。 呸! 一口唾沫,直接吐着门帘上。 “什么人啊,还想着趁火打劫。”刘海中愤恨不平,可是心里面也没有半点的办法啊,只能觉得徐冬青这货不是人。 欺负他们这些老人家之外。 也没有其他的招式,让徐冬青屈服。 “老阎,我们这是要砸在自己的手里吗?”刘海中有些心疼啊。 阎埠贵无奈的摇摇头。 “咬牙坚持几天就行了,等不下雪了,我们就去琉璃厂的胡同摆摊去,我还不信了,没有他徐冬青,我们还卖不出去了。”阎埠贵冷淡的看了一眼正在屋内大快朵颐的徐冬青。 “连点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什么家风。” 一夜无语! 当徐冬青伸了一个懒腰,看着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屋子的时候,有些迷糊的看了一眼四周。有些不对劲啊。 昨天晚上,因为喝了一点二锅头,他也就懒得收拾桌子了,就没有洗碗。大早上起来,怎么这样的干净呢? 赶紧掀开被窝。 松了一口气。 终究还是没有失身啊,也不知道是谁给自己收拾的屋子,在这所四合院中,好像也就是秦淮茹有自家的钥匙啊。 咳咳! 徐冬青起身,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厨房,一道靓丽的小姑娘,正在灶台的边上做着早餐。青葱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