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沈栀栀懵,虽然她记性好,但说了哪些话是真的不记得了。 “你昨夜说当我的妾,我仔细回想,此事你恐怕……” “大人,安大人有急事找您,已在书房等候。” 这时,侍卫在门外禀报。 裴沅祯停下,喉咙动了动,最后道:"罢了,我回来再跟你好生谈。" 他起身下床,走了两步又倒回来捏沈栀栀的脸。 “乖,等我!” 裴沅祯离开了,留下心绪凌乱的沈栀栀。 他最后一句话说什么来着? 当他的妾? 他果然贼心不死,想纳她做妾。 沈栀栀茫然了良久才回过神,见自己衣裳完好地穿在身上,蓦地一顿。 搞了半天,她跟裴沅祯共度一夜也只是亲了下脸。 好险!好险! 沈栀栀赶忙起身,简单拾掇了下跑回自己的小院。 时菊在门口做针线,时不时往外头望,见沈栀栀回来,她松了口气。 “栀栀,你总算回来了。” 沈栀栀胡乱点头:“时菊,你快去帮我打水来,我洗脸。” “哦,好。”时菊放下东西。 过了会,她端盆进来,欲言又止地看向沈栀栀。 “你想说什么?”沈栀栀问。 “栀栀……我听说你昨夜在大人的屋子歇的?” 沈栀栀惊愕:“你们都知道了?” 时菊点头:“整个府上都知道了,有人还看见大人亲自将你抱进去的。” “.....”"!!!" 完了! 她沈栀栀在府上是彻底没脸做人了! “栀栀,”时菊问:“昨晚你跟大人……成了?” > 时菊惊讶:“你亲了大人?” “.....” 沈栀栀自我多嘴地打了下嘴巴。 “反正……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跟大人什么都没发生。” “哦。”时菊给她拧帕子。 书房。 安俊良着急地等了会,见裴沅祯进来,就说:"谢苓逃了。 裴沅祯脚步一顿:“我布下天罗地网,他怎么逃的?” “裴公放走的。” 裴沅祯沉脸:“妇人之仁!” “他今日放走谢芩,他日必自食恶果。” 安俊良道:“毕竟养了十多年,真心当儿子来教的,不忍见他死。” "我已派人继续追杀,只不过谢岑此人狡猾,除非他主动露面,否则等闲难抓到。若是他逃回南洲,我们恐怕更难抓了。" “大人,”安俊良问:“谢芬逃了,朝堂那些人可要继续监视?” 默了片刻,裴沅祯道:"不必在他们身上浪费工夫,你派人秘密监视裴彦,切忌打草惊蛇。" “监视裴彦?” 裴沅祯点头:“我试探过他,他知道六年前射杀阿箐的人是谁,却一直不肯跟我透露。” “那人……”裴沅祖细琢磨了会:“要么是他在意之人,他有心包庇。要么……是裴彦不敢得罪的人,他有把柄在对方手中。" 安俊良面色微凝:“好,我这就去办。” 沐浴过后,沈栀栀坐在廊下发呆,一会儿咬手指,一会儿揪头发,面目纠结得很。 时菊端着早膳过来:“栀栀,我听说大人出府了。” “哦。”沈栀栀麻木地应声。 见她如此,时菊好笑:"你先吃饭吧,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这不是你以前说的?" 沈栀栀苦着脸点头,跟时菊进了屋子。 “栀栀,接下来你怎么办?”时菊问。 “什么怎么办?” “你对大人做了……”时菊指了指唇:“大人没罚你吧?” /> “罚倒是没罚,可他居然……” “居然什么?” “他提纳我做妾的事。” “那你答应了吗?”时菊问。 沈栀栀问:“你就一点也不惊讶?” “其实吧……”时菊说:“我倒是希望桅檐你成了大人的女人,那样的话你就可以留在府上不走了。而且你当了大人的女人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多好啊。" 沈栀桐心情复杂地默了会:“可我不想当他的妾,当妾有什么意思?再说了,他不是马上要娶公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