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陆玉清远没有刘知行那般好糊弄。 “马上就要过年,事情可不要弄巧成拙,明天你下班之前会收到那钱的。” “复印件!” “行。” 似乎找了个不错的借口,谢柏林不想成为他的傀儡,就这事,警队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办到,就是不知道陆玉清突然问他要刘畅的检测报告做什么。 “谢队,我希望你不要过迂繁文缛节,建议你过完年还是多休息比较好。” 说罢,谢柏林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你还有其他什么事吧!” 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别叹气啊,只是让你帮我查个人,毋庸置疑。” 见他欲言又止,谢柏林便顿了顿,沉声问道: “是谁?” “谁嘛?照片一会传给你,工作不是为了赶路,帮不帮反正也不急于一时,一切尽意,百事从欢。” 谢柏林想着凡事都不必太过执着与用力,适度就行。 “传来吧!” 叮咚一声,手机上只看来一眼,谢柏林忙问:“什么事?该不会养虎为患?” 这一次不同,陆玉清突然讪笑:“呵呵,你想多了,这样明天你把这两份资料尽快给我,事成立马通知转账。” 还在循循善诱,很假,谢柏林倒也没有拆穿他,捂着手机,靠在墙壁闭着眼睛,开门见山:“一段时日不见,还说不急?我就一并说了,这人是不是与你结怨了?非要查人家底细不可?过份的事情,你知道的。” 他可是警察,不可能一步登天,时刻得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能跨度太大,随意下决定。 而且,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于自己今后的路。 陆玉清点头,“说来话长,也不是我不信任你,就连刑天也未必知晓一二,谢队,此次辛苦你了,这件事至于什么原因,你以后会知道的。” 随后,又说起帮他给一朋友开个无罪证明。 如果这钱不好拿。 只要不是很为难的事情,就当捞痒痒了。 更何况此事也没有多离谱,全当哄人家开心。 因此,谢柏林这才点头同意了。 听他这么一说“哦”了一声,转眼一想:“行,我不问。” 看这情况陆玉清没有质疑,而是皱了皱眉低声说道:“谢队啊,这刘畅一事你多费点心,早点查出这个凶手。” 现在队里一直在紧跟这个案子,他左右思考,蹦出姓陆的这家伙,是存心跟他过意不去,还是想将他踢出来吊打? 奈何何明昊一直守着,一连串的事情,让他忙的晕头转向。 眼下,让他偷拿档案,那只能明早开会的时候,动一下手脚了。 “怎样啊?” 言外之意便是,是给他一个交代,并对他寄予厚望。 “只是……” 谢柏林找到了一个并不靠谱的理由。 陆玉清指纹,“有什么困难吗?” 刘畅的案子,他不方便透露太多,这是纪律。 并装模作样的说,“智元河那边有人干涉,我这一边的调查方向受阻,若是队里的人一起出动,你知道的。” “所以,你是说渔政的人在干涉?这胆子够大,警察都敢搪塞?”陆玉清故意问道。 谢柏林一噎:“这不是废话吗?警察也不是万能的。” 陆玉清强忍笑意:“放心,只要你能查到蛛丝马迹,那地方小问题,我帮你摆平渔政的人。” 什么时候陆玉清有如此厉害,到底还有些什么人会有如此手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