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宁百泉也不舍得把他给你,你知不知道宁家为他这个祸水弄残弄死多少人?这些几乎都是精虫上脑调戏宁繁的,有些顽劣蛮横和宁家对着干,甚至落个满抄斩的下场。”
卢帆一听这话,拿着绳子就要上吊:“得不到这种人,那我不如死算!”
看着卢帆这副不争气的模样,卢观险些被气疯。
卢观从前就听说过宁繁,知道宁繁是个不省事的。
两年前卢家有个远房亲戚,远房亲戚族里有个男人意外死,留下柔弱的夫人和女儿。
族人顺理成章霸对方家产,把颇有姿色的夫人高价卖去青楼,那个小女孩才三岁卖不出钱,可能饿死也可能是冬天冻死,反正没。
在族人看来这常见不过,家里男人死,留下的妻女基本都落得这种下场,谁让那女的没强势的娘家撑腰呢?
那个女人在青楼得花柳病,年纪大姿色不如前几年,加上身上有病,没有恩客来,被青楼的人赶出来。
宁繁每到一个地方给人看病,不管男人女人有钱没钱,只要对方过来他就给看,恰好遇到奄奄一息的女人。
宁繁治好那女人的病,过段时他去碰瓷卢家的远房亲戚,先给人下毒后给人解药,讹对方好大一笔钱,给那女人隐姓埋名换身份安置到外地去。
远房亲戚托卢家向宁家告状,哪到宁家万分偏袒宁繁,压根不理事。
从以后,卢家对宁家观感就很差,卢观在京城见宁百泉基本不说话。
在肝宝贝小儿子栽到宁繁这个祸水手中,卢观要多愤怒有多愤怒。
颜氏只有卢帆这一个儿子,次跟着卢观进京倒不是多爱卢观,留在家里的话,和卢帆只怕被世子和卢观的正妻弄死。
眼下看卢帆哭得死去活来,又要上吊又要绝食,颜氏疼坏:“不就是一个男人么,咱家帆儿既然要,老爷去讨来便是。没有咱们卢家撑着,太子位置能坐那么稳?他不至于连一个男人都不舍得。”
卢观七窍烟:“这是太子正妃,你见哪个把自己正妻倒手送出去的?便是太子同意,宁家也要和咱们拼命。”
颜氏哭哭啼啼:“那怎么办?从前这孩子要什么得什么,如果不遂他的意,他便死给我们看。咱们在老家的时候,太守正妻都抢得,太子正妃怎么?天下太不太平,还不得看咱们府上?老爷,你忍看着亲儿子死掉吗?”
“让他去死好。”卢观转头呵斥,“朝廷大事,你个内宅妇人懂什么,只长头发不长脑子的东西。”
第二天卢帆便要去太子府里串,卢观拘着他不让他去,把他狠狠训斥一顿。
结果卢帆就病,饭也不吃水也不喝,躺在床上和他们赌气。
若是世子以外的其他儿子,卢观就由着他饿死。
偏偏这是颜氏的儿子,颜氏整天哭得梨花带雨,这个女人得宠那么多年,卢观知道脑子转不过弯儿,颜氏的见识还没有池塘边呱呱叫的□□多,偏偏卢观就吃这。
等过除夕走动亲戚串的时候,卢观要去太子府一趟,便把不吃不喝的卢帆带上。
一听说父亲愿意让自己去太子府,卢帆喜滋滋的从床上起来。
他整个人打扮得花团锦簇,因为宁繁长得高挑,卢帆个头不如宁繁,还地戴一顶鲜亮的高帽子。
这几日过年家里忙,太子府要应酬的人着实不少,短短几日见约摸上百人,宁繁都快把卢家那小子忘记。
直到初三的时候卢观带着卢帆来府上做客。
卢帆一见宁繁过来,眼睛瞬直。
而后他又看到宁繁身侧的太子。
对于太子,卢帆平日里很是畏惧,就像见自家兄长似的。
他觉着两人身上的气场有几分相似。
宁繁偏头一笑,不晓得对太子说些什么,太子居然面无表情。
卢帆里嫉恨,着自己如果能把宁繁这样的人娶回家,肯定像对祖宗一样供着,亲爹亲娘都没人亲近。太子真是个木头,对待人一点都不热络。
那边卢观一看宁繁的长相,瞬明白自家儿子这几天为什么犯相思病。
他里恨宁繁和宁家人,把卢帆打发出去,说是有事和太子聊一聊。
卢帆见状赶紧跟在宁繁身后,左一句“殿下”右一句“宁公子”的随便喊。
不知道宁繁身份之前,他敢对宁繁做些下流动作,知道宁繁身份之后,贼虽然没有死去,他的举动老实很多。
卢帆道:“殿下,你晓不晓得,我父亲一直把我妹子嫁给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