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缓缓站起身来,那黑袍如墨的身影在这一片慌乱的宴会厅中显得格外突兀。他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冷峻与神秘,仿佛与这周遭的喧嚣格格不入。当他迈开步子走向众人时,脚下的红毯似乎都因他身上散发的暗黑魔气而微微颤抖,每走一步,都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在空气中蔓延开来,让靠近他的人不禁心生寒意。
他站定在众人面前,冷冷地说道:“诸位莫要慌乱,既然二哥说那酒只是普通美酒,那不妨等御医来了,好好查验一番便是。不过,若是真有人敢在这皇宫之中谋害父皇,那可真是罪大恶恶,当受千刀万剐之刑。”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犹如冬日里的寒风,直直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他的眼神冰冷而深邃,犹如无尽的寒潭,直直地盯着夜冬,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那目光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威慑,让夜冬在对视的瞬间,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夜冬心中暗自恼怒,他紧咬着下唇,嘴唇微微颤抖着,几乎要咬出血来。心中的怒火在胸腔内熊熊燃烧,他恨不得此刻就冲上去与夜雨理论一番,可理智却如同一根绷紧的弦,时刻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他深知自己如今已是众矢之的,若是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恐怕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境地。于是,他只得强忍着怒火,那额头上早已渗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痒痒的,却也不敢抬手去擦拭,生怕这细微的动作会暴露自己内心的慌乱。他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三弟说得对,儿臣也盼着御医能早日查明真相,还儿臣一个清白。”说罢,他微微低下头,身体却不自觉地微微前倾,似乎想要极力证明自己的无辜,可那慌乱的眼神却早已出卖了他,眼神在地上慌乱地游移着,不敢与众人对视。
不多时,御医匆匆赶来。他一路小跑着,身上的官服因匆忙而有些凌乱,帽子也微微歪斜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惶恐。他冲进宴会厅,甚至来不及向众人行礼,便径直朝着皇帝夜鹏所在的主位奔去。
御医来到皇帝身旁,急忙单膝跪地,颤抖着双手搭上皇帝的手腕,开始为其诊脉。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额头上的青筋因用力而凸起,眼神专注而又紧张,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皇帝的脉象。随着时间的推移,御医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那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如纸一般,毫无血色。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好一会儿才颤声说道:“陛下……陛下这是中了剧毒啊……”
此话一出,宴会厅内顿时炸开了锅。大臣们像是被点燃的爆竹,瞬间慌乱起来。他们纷纷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有的大臣甚至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仿佛这样就能远离这可怕的消息。
“二皇子谋害皇上,罪不可赦!”大臣们纷纷怒视着夜冬,齐声高呼起来。他们的声音在这宽敞的大厅内回荡,震耳欲聋,那愤怒的眼神仿佛能将夜冬燃烧殆尽。大臣们身上的官服在这激动的情绪下也显得有些凌乱,有的甚至因为过于激动而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那庄重的形象此刻在愤怒面前荡而无存。有的大臣挥舞着手臂,手臂在空中挥舞得呼呼作响,大声指责着夜冬,口中喷出的唾沫星子都溅到了旁边人的脸上;有的则是满脸悲愤,摇头叹息着,眼中闪烁着泪花,仿佛已经看到了王朝即将陷入的动荡与混乱;还有的则是怒目圆睁,恨不得立刻将夜冬绳之以法,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夜冬此刻彻底慌了神,他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他开始拼命地磕头,额头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着地面,发出砰砰的响声,不一会儿,额头就变得红肿起来,一道细小的血痕也出现在额头上。他跪在那铺着红毯的地面上,那原本华丽的红毯此刻也因他的狼狈而显得有些凄惨,仿佛也在为他的命运而叹息。他的眼中满是惊恐和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敢流下来,生怕被人认为是做贼心虚。他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如同风中的落叶,随时可能被吹走。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真的不知道那酒里有毒,定是有人陷害儿臣啊!”声音带着哭腔,在这喧闹的宴会厅内显得格外凄惨。
夜雨看着夜冬那副狼狈的样子,心中冷笑不已。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与鄙夷,暗自想道:这愚蠢的家伙,为了皇位竟然如此不择手段,现在尝到苦果了吧。他暗中施展魔力,悄无声无声地侵入夜冬的体内,扰乱着他的心智,让他更加慌乱,无法冷静思考应对之策。他站在夜冬不远处,那冷峻的目光死死盯着夜冬,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因他身上散发的暗黑魔气而变得更加凝重,使得夜冬在这股压力下更加难以喘息。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是冷冷地挂在嘴角,透着一股无情与冷漠。
这时,御医判断皇帝夜鹏体内有二种慢性毒药,一种慢性毒药已很长时间,另一种慢性毒药是刚被下毒,时间很短。但两种慢性毒性是不知什么毒,奇毒无比,无解药必死,且两种毒药相生相克,正在体內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