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清清穿好衣物后,没有前往隔壁房间,而是直接从楼上要朝着地面跳下去,这般高的距离,在她故意自由坠落的情况下,非死即残!
好在叶祈及时发现,将她救了下来,强行拖拽进了房间,一把将她按在了桌子旁,待她情绪冷静下来才松手!
“是我让乐家蒙羞了,现在又在父母没有同意的情况下,擅自进了乐阳城,真是将乐家的脸面丢尽了!”
清清顿时忍不住心中压抑着的情绪,痛哭了起来,声音传入外面那些人的耳朵中,一时之间,不知道内幕的人无不是遐想不断。
“清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这又是在为谁穿那丧服?”
听闻叶祈问起此事,清清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滚落了下来,起伏不定的胸脯久久不能平静,这股无形中的压力让得她喘不过气来。
而在三人静坐屋中之时,问外乐家的暗子已经将消息传入乐家家主耳中,对于这个让自己以及家族蒙羞的女儿,他本就不喜,现在又让这风言风语传遍的整个乐阳城,这不是让人指着他乐家的鼻子嘲讽家风不严嘛?
若是轻易饶她,那以后乐家的女子还如何嫁人,乐家的男儿还如何立世,当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自己生的这个孽种要翻了天!
“你这个孽种,竟然堂而皇之地在你爷爷的丧期行苟且龌龊之事!”
就在叶祈想要去安慰她时,突然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而叶祈刚刚伸出的手也显得格外突兀,正常男女都知晓授受不亲之礼,而他们二人却行为举止都让人觉得如此亲昵,很难联想不到清清无缘无故被夫家休妻,到底是不是因为她勾引男人!
“父亲!女儿没有,女儿清清白白,岂会做这让乐家蒙羞之事!”
清清见父亲误会,急忙跑了过来,膝盖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便是一阵解释,可她也知道父亲本就不喜,怕是不会信她。
“谁是你父亲,从今以后你再不是我乐家的女儿,跟着你的狗男人赶紧滚吧!”
就在乐家家主话音刚落,一道倩影便是以极快的速度瞬间到了他的眼前,而就在那柄白玉长剑即将刺入乐家家主的喉咙时,突然被清清双手直接握住了剑刃。
“清清姑娘!”沐清谣见那清清双手握着利刃,鲜血肆意流淌着的样子,下意识得唤道。
“他是我父亲,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清清泪眼婆娑地说道。
而就在沐清谣走神的一瞬间,突然一个男子身形极快地出现在了她的身旁,还不待她反应,一掌便拍在了她的肩膀上,身影顿时倒飞而出,狠狠地朝着那张木桌子砸去。
好在叶祈及时拦腰救下她,也免得她再受二次伤害,可即便如此,沐清谣那透过薄纱朦朦胧胧露出来的香肩上,也是明显地红涨发肿,可见此人实力极强!
“我堂堂乐家,难道会让你们两个毛头小子在这耍威风不成?”乐家家主一脸不屑地拂袖离去。
“对不起,连累你们了!”清清见父亲离去后,也是满脸歉意地弯下身子深深地鞠躬道歉。
叶祈见状急忙将她的身子托扶起来,说道:“都是朋友,不需要这样,只是你似乎与令尊……我没有要窥探你隐私的意思,只是想知道,我们能帮你做些什么?”
“你想知道的话,倒也无妨,只是此事说来话长!”
沐清谣见她突然话语间扭扭捏捏,全然没有试炼之地时的那般爽朗洒脱,顿时感了兴趣,心直口快地说道:“没事,我们可以慢慢听!”
沐清谣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顿时给清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定了定心,才坐下来,说道:“这些年,我乐家因为有了旅人港这笔不费的收入,短短几年便是实力大涨,而父亲的野心也越来越大,这些年父亲有意拉拢林家联手,想要彻底地稳固住这旅人港的掌管权,便在我及笄的那年,将我许配给了林家的长子,像我们这种大家族的女子,婚姻本就由不得自己,原本我都已经认命了,可没想到最后等来的却是一纸休书,我连林家的门都不曾踏进去过半步,这副清清白白的身子因为他写几个字,便是如淤泥般肮脏不堪,成了整个乐阳城的笑柄,父亲为了乐家的名声,便将我撵出了乐阳城!”
“怎么可能,既然都不曾入了那林家的门,你又何必自轻自贱?”叶祈对她的遭遇感到同情的同时,心中也充满了疑惑不解。
见叶祈对此事很是好奇,本该藏于心地的话,便是鼓足了勇气,深呼一口气,说道:“哪有那般容易,这个世界上,女子被休,便是不贞,你以为那婚书只是一张纸嘛?那是禁锢女子一生的枷锁,像你这般肆意洒脱的男子,是永远都不会懂得女子生于世间的无奈!”
叶祈闻言后很难以置信,可当目光看向沐清谣时,她也是神情低落地点了点头,或许她因为身子的缘故,才没有被逼着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不过我相信叶公子的为人,绝对不会是那种背信弃义的男人,所以我才愿意将这些女儿家隐秘的事情说出来,所以还望叶公子帮我保守秘密!”
叶祈尴尬地挠了挠头,心中却是恍然大悟一般,难怪那洛言欣虽然与自己性情不合,可对自己与她的婚事却是极为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