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催促着马儿向前跑着。在快要到达目的地之时,清临渊还是忍不住的,询问了出声。
“你说的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啊?!”
眼瞅着即将要到达终点了。
知晓此刻,也应该摊牌了的崔少愆,亦是加快了手下动作的,催促着马儿赶紧跑过去。
“都有。”
简单明了的,表达着自己的看法。不甘示弱的清临渊,加快马儿速度的,愣是将他前面的那匹蒙古马,给逼停了下来。
“唉,罢了罢了!反正咱们也到了。且下来跟你说啊!”
快速的解开了,绑在蒙古马一侧的铁锸。顺手将马匹,给绑在了树干上的崔少愆,还很是善解人意的,等待着某人……利落的下马并绑好了马匹。
“眼下……并不合适。”
一板一眼的诉说着。并没有解绑铁锸的清临渊,很明显的,对这个问题很是执着。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儿罢了。为甚不行?!我就说你知晓些什么秘密吧,你还不同我讲?!我自己找出来了,你又不同意!你想要怎么样嘛?!”
很是不爽的翻起了白眼。崔少愆是一点儿退让的打算都没有。
“我有我的考量。”
“你要是能说服我,我今天就不开这墓。若是说服不了我,那么今儿个……我崔家的墓地,我还就非开不可了!”
特意咬重了崔家二字。想要立刻就把外祖衣冠冢给刨出来的她,有种疯狂的执着。
“祈雨石不在咱们手中。将它们全部抢过来之后,再开亦是不迟。”
谨遵着同老头儿的约定。
无论如何,也要把他自己的信念,给贯彻下去的清临渊,很是不赞同的反驳道。
“若是三年五年都抢不过来呢?!若是七年八年也不行呢?!要是一辈子都抢不来呢?!你就不开了吗?!
明明眼下!它不就是最好的线索吗?!若是今儿个开了这里,明儿个咱们就,得到了祈雨石呢?!为什么不试一试?!”
想不明白,一根筋的柴家后人,为甚会如此的坚持,崔少愆咄咄逼人的……毫不退让。
“我自是会拿到它的。不过——早晚的事儿罢了。”
冷漠且平淡的,陈述着事实。还是想要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清临渊,其眼眸中的疑问……是藏也藏不住了。
“爹爹告诉我的呗。至于上一次,是我自己找出来的。虽说都是一个……大致位置吧。但是师父他老人家,教给我的本领,却是在此刻,派上用场了呀!”
环顾着四周的群山,没曾想到上一次误打误撞之下,差点儿就进了自家祖坟中的崔少愆,又一次的,佩服起了自己的能掐会算来。
这可……当真是……神了呀!
“他也当真是——放心你一个人……独自前来啊!”
轻挑起了一边的眉头。
觉着无论是崔家还是冯家,精神状态都很是癫狂之后。
略微有些动摇了的清临渊,又一次不赞同的,遏制住了他自己那只——即将要抽出铁锸的手来。
“甭说他!我自己都不放心我自己!所以不叫你来了吗!”
理所当然的,将话给挑明了。
崔少愆老老实实的,开始用她自己的双脚,测量起了周围的长宽与地势来。
“你就不怕我背叛于你?!”
觉着面前的姑娘,当真是过于心大了的某人,双手抱臂且不打算相帮的,看起来热闹来。
“你能图我甚呐?!我这要啥没啥,光命一条的人!最大的利用价值,不就是精通于机括么!既然我还有用,你就定是……不会背叛于我的!”
连脑袋都懒得扭一下的崔少愆,在测量完了实际距离之后,便开始蹲下身子,并写写算算的比划了起来。
“得亏你这么相信我!”
伸手将铁锸抽了出来,并走向了跟前的清临渊。眼眸中的冷酷,倒是略微的消去了一些。
“这个是自然!这古话说的好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怎么着!?没见过像我这么大度的人吧?!”
将后天八卦一一对应的画了出来。
想到了父翁叮嘱的她,开始推算起了外祖那——理应埋葬的八方位之一,应是哪里。
“乾位。亦或者……正北方的坎位。”
不紧不慢的补充着。将铁锹直接插在了泥士里的清临渊,很是笃定的来了一句。
“所以……我就知晓你知道!当然,你也见识到我的诚意了吧!我可不像你一般……遮遮掩掩的!”
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掏出七星剑上的指南针,并仔细比对起了方位的她。
很快便将一块儿紧扎的士地,用铁锹给挖出了一个窟窿来。
“这个明显没有墓碑啊……等一下!莫非这里面!!!埋着的,并不是你崔家的人?!……不会是!!!”
不敢置信的疑惑着。
突然觉得他自己,有可能被骗了的清临渊。不由分说的拿起了手中的铁锹,并开始一铲子又一铲子的,用力挖了下去。
“临渊兄!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