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岱受不了被大家的目光当众处刑,拍案而起:“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下作的人?不择手段是吗?”
说完他摔门而去,这回是真气到了。
其实我也觉得话有点重,但人家两口子吵架咱也不好说啥,被带进去我很尴尬。
谢婉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多想,看她那憔悴的模样,这段时间她怕是也没太好过。
在情欲期之后她就没露面,一回来就这么大的怨气,鬼知道吕岱那混球对人家做什么了。
这事儿我也没掺和,反正吕岱那脾气过了气就消了,也不能真干出报复女人的事儿来。
谢婉陪了我两天,
回去的时候我拜托她帮我照料爸妈和林媛,这段时间我是回不去了。
送她到车上的时候,她突然神神秘秘的跟我咬耳朵:“月月魅力真大,又有人沦陷在你的温柔乡里了。”
我一脑门子问号,最近头大如斗,谁有心思注意这个?
而且我真的不温柔啊,只是看着属于温柔的那一挂而已,一生气也会抽大嘴巴子的。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了消失在门口的一片衣角,那衣服的颜色我记得是给魉阍买的。
谢婉暧昧一笑:“男人看喜欢的人眼神是不一样的,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说完她冲我挥挥手
离开了,我站在那里好久才回过神来,有没有可能是宠物看主人的眼神?
不过我好像突然领悟了她的无奈。
正因为她知道男人爱一个人时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她才会那么坚定的要离开吕岱。
吕岱那种男人,没有心的,哪里会爱人?
至于魉阍,那就是个老二愣子,一开始我还有点不自在,但是我发现只要平常心对待就相安无事。
他哪里懂什么喜欢?还当军师,情商就跟佑月的智商一样,完全就是老小孩儿。
所有动物的喜欢都很单纯,也很直白,我扭扭捏捏反倒是会让事情变得复杂。
回去后
之后魉阍在沙发上打坐,我每靠近一步他都念清心咒。
我觉得有些好笑,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索性大大方方的摊开了讲:“你最近很奇怪,是因为那天晚上听到我说梦话了?”
他罕见的红了耳朵,躲避着我的眼神点了点头。
我嘴唇子有些哆嗦,果然听到了呢,看样子听到的还不少。
我学着他们的口吻无所谓的调侃:“拜托,你都六千多岁了,什么事没经历过?你们多个伴侣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听个梦话就不敢直视我了?”
那个,其实我很羞耻,淡定都是装出来的。
可他作为一个六千多
岁的凶兽,这么纯情合理吗?啊?还需要我来开导?
他听完我的话闭了闭眼,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目光幽深的看着我坦诚道:“不是因为听到了梦话就无法直视你,而是在那之后,看见你就会有不该有的念头。”
突然这么直白的袒露心事,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没处理过这种事,我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这个,很正常,对异性产生好感很正常,你不用觉得有负担,我们不是一直像朋友一样在相处吗?以后也会是这样。”
他却摇了摇头,苦涩一笑,宛如神明堕落:“对你来说都一样,但对我来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