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哭,泪失禁体质根本守收不住,眼眶红红:“没,没了,下次他找我的话我会告诉你们的,还有,魉阍的镜子好像不是很管用。”
说着我把镜子放到了桌上:“还是还给你吧,如果到时候历温用镜子联络你了,你再告诉我们就好。”
既然没用那我拿着也是白拿,还有种拿监控对着自己的错觉。
不仅没有隐私,还很容易社死。
魉阍今天一直没敢拿正眼瞧我,隔空取物把镜子收了回去,也没吱声。
其他人也察觉到不对劲了,这个老话痨今天话少得出奇,行为也很诡异
。
安馨上来就是一个直球:“大叔你干嘛呢?一直念清心咒是因为心绪不宁吗?什么事儿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魉阍快速的看了我一眼又把眼神收了回去,然后心虚的逃走了:“没事!”
拜托!他这种反应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吧?给人一种跟我干了坏事的错觉。
这回不止他尴尬,我也尴尬,火速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从这之后魉阍就开始躲着我,也没拿正眼跟我对视过,动不动就念清心咒。
他神神叨叨惯了大家也就懒得搭理他了,每天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呢。
现在每天各殿都会送些礼物过来,每天不重样的那种,用他们眼里最廉价的物质试图打动我。
这种一眼看上去毫无诚意的讨好还带着对我的轻视,除了给我带来烦恼毫无作用。
一连几天历温没有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又开始焦虑,一焦虑就睡不着,更难见到他了,现在只能靠着吃药入睡。
几天下来我肉眼可见的憔悴,吕岱来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嫂子你被鬼吸精气了?怎么这么憔悴?”
安馨一个橘子砸了过去:“姐姐是担心二爷,睡不着才变成这样的。”
吕岱叹了口
气,给自己倒了杯茶,优哉游哉的安慰我:“担心也没用,何必把自己身体熬垮呢?你得先照顾好自己才行啊!这样吧,我今天就搬过来住,方便照顾你。”
所有人齐刷刷给了他一个白眼,那是搬过来照顾人吗?都不好意思拆穿他!
魉阍虽然没正眼看我,但却是站出来义正言辞拒绝吕岱的那一个:“你休想在这里过夜!”
那眼神俨然就是盯着一个流氓子,一点面子都不给咱五爷。
门口突然传来谢婉的声音:“没错,不能让他留在这里,就他那点小心思,到时候指不定干点
什么下作事出来。”
这动静,好像吕岱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不然一向温和的谢婉也不会这么大情绪。
吕岱被大家群起而攻之,脸拉得老长,言语里带着嘲讽:“你什么意思?自己用完就丢,还嫉妒别人寻找挚爱?”
这俨然就是两口子斗嘴的架势嘛!
谢婉坐在我身边的位置,翘着二郎腿毫不客气的回击:“那是你趁人之危,你这样的人留在月月身边指不定做出什么龌龊事儿来,不要脸。”
哦!大家一副吃瓜的表情,原来前段时间吕岱跟谢婉一起度过的几天是趁人之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