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高深莫测的神情,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和季慈小声蛐蛐,“安阳侯在先王还未过世时,便是先王最喜爱的王孙,又因为身体原因,免不得宠溺了几分。”
季慈点头,原来是被宠坏了。
难怪。
季慈低声说了一句。
郑院首把耳朵侧过来,“季大人你说什么?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没听清。”
“没什么。”
季慈摇头,跟着人群的流向往前走。
李稷骑着一匹异常威风的神骏,慢慢驱使马儿在路上走。
季慈抬头看着,眼里的羡慕如有实质。
李稷似乎感受到背后有一道视线,某一刻突然间回头,和她羡慕的眼神对上。
季慈也没藏着掖着,盯着马儿的眼神发亮。
养一匹马多费钱啊。尤其是现代那样钢筋混凝土的城市,光是一个马场,便是她这样的人工作大半辈子才可能租的起的存在。
她倒是见过一个朋友家里有一匹,是西欧那边运来的一匹汗血宝马,他宝贝得紧,季慈那时候虽然眼馋,倒也不好贸然提出来想要骑上一圈。
可李稷胯下的马却不同,并非汗血宝马那样高贵的血统,可比起那样的马儿确是毫不逊色,它比汗血宝马还要高大几分,粗壮的马腿上肌肉线条分明。
李稷收到季慈的视线,将手上的马绳晃了晃,又对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