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湖摇头,“无妨,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萧竟绎凝视着她的眼眸,扁了扁嘴角说到:
“你昏迷了一夜,确定这叫没事?”
照夕湖猛然看向窗外,晨光渐起,她连忙起身,就冲了出去,一直跑到了城墙上,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果然远处一抹她惦念的身影正笔挺的站立着,一动不动的凝望着她的方向。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想来,落珩一定是笑着的,照夕湖高高的举起手来挥动着:
“二哥,我平安,你放心吧。
今天我想吃酒酿圆子,要加蜜豆的那种。”
女子特有的声音被脚下的固体酒坛放大了许多,音浪一声声传递过去,仿佛余音绕梁般好听。
落珩挥手回应了她,照夕湖站在那里,任由眼泪糊了一脸,她只是遥望着落珩的身影,她知道他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就让她放肆的哭一会儿吧。
她其实很想,很想告诉二哥,她真的想杀人了,想要那个嗜杀成性的皇子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样阴暗却强烈的,与她人生所学所想都背道而驰的想法,她想告诉二哥。
想要把它说出来,这样,那些生命或许就不会把她的心压的那么那么疼了。
照夕湖下了城墙,抹掉了眼中的泪珠,对萧竟绎说:
“小绎,回去吧,这里对你太危险了。”
就算不是暗杀,小绎的身体也不能像普通人那样抵抗疫情。萧竟绎看着她水洗过的眼眸,有点红,又有些亮,他的心募的有点疼有点闷。
“那些人不是大皇子杀的!”
“什么?”
照夕湖有些难以置信,除了大皇子还会有谁,小绎难道是为了安慰她才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