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脸色难看气愤,但却没有哭嚎和大喊来扰乱公堂,再看她那双眼睛,想起她对自己媳妇的关心,周书白虽然还是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但语气并没有多严厉。
“何夕,说说你前天晚上人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有何人可以证明?”
“回禀大人,我上半夜在家中照顾孩子和睡觉,葛大根可以证明,后面暴匪闯入,我逃了出去,藏到了同村张屠夫家后院墙跟下,张家人都看到我了,他们在村里也说过这个话的,村长可以证明。
后面暴匪发现了我,我逃跑的时候被葛大根救下,后面都是一直和他在一起。我那天没有见过韩家兄弟,与他们没有发生冲突。”
照夕湖说的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而且韩家兄弟身上很多互殴的伤痕,能将他们一刀穿胸毙命的,“何夕”做不到,钝器精准砸到头,“何夕”也做不到。
“韩家人说他们兄弟那天正在围追堵截你,你就没遇到他们?”
“没有。大人可以验看我身上没有伤痕,如果说韩家兄弟找我寻仇,又怎么会一点不打我呢?”
“是大人在问你话,不是你问大人。”
李县丞严肃的训斥了照夕湖一句,照夕湖坦然接受,但也不道歉,只微微颔首,状似恭敬。
“咳咳,韩家兄弟与何人有仇,又与何人结过怨?”
周书白不再继续追问何夕,转向韩家人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