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则,他并不告诉他们张偌其实已经下毒成功了,只是恩公又救了他一次。
身后的人心不在焉,想必是还在为今日他的失态而窘迫。
杜彦宁暗暗叹了口气。
程令雪的确心不在焉,却不是因为杜彦宁的失态。张偌发痴的样子她正好看到了,的确像是发酒疯——如果没听说过醉红颜的事,也不知道公子手中有醉红颜,她估计会相信这个说法。
醉红颜应是亭松给张偌下的。
那上次在泠州宴上呢?那次亭松不在,只能是公子做的。
程令雪心绪杂陈。
张偌品性恶劣,留着也是祸患。只是她一直以为公子文弱得连蚂蚁都不敢捏死。没想到,他会动手下毒。
假若他知道她女扮男装,并且还是为了解蛊才接近他……
他会不会给她喂毒药?
程令雪打了个寒战。
这太可怕了!
待解了蛊,她要跑的远远的!
.
两条街外的医馆前。
一辆华贵的马车静静停在巷尾,车前的亭松安静地守着。
公子病症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平日与常人无异,只是每隔三四十日会毒发。若在临近毒发时受伤,则会提前发作,近一两日正好到了日子,公子又刚替杜公子解了毒,便提早毒发了。
不过毒发起来也好办,要么以痛止痛,要么施针。如今施过针,需静养片刻,因而他们未立即回别院。
“什么人?!”
马车外传来亭松凌厉警惕的话语,继而是利剑出鞘的声音。
是张偌带的护卫之一。
但他前来并未是要报复,而是想求解药:“小人……求、求公子饶命!小人也是不得已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