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道:“多的那两日是给钱四姑娘透露的消息,你不要的话,也行。”
杜彦宁默了会,莞尔一笑:“我是商人,有利必占。那就半月,不知程姑——程少侠欲从哪日算起?”
“明日。”
.
雨已下了数日。
“嘿,怎么还不打算停了!”
亭松咕哝了声,身后一个缥缈的声音接过话:“挺好的。”
回过头,公子在赏雨,桃花目沾了湿气,朦胧疏离。窗台上窜出只雪白狸奴,青年看着雨,手却准确无误地一抬,将小狸奴温柔地按回桌上。
狸奴还想爬窗,又被那只修长的手按住,姬月恒凝了它好一会,淡声威胁:“再动把你喂鱼。”
这话怎么和竹雪说的一样!
亭松哭笑不得。
姬月恒似也意识到什么,按着狸奴的手空滞。狸奴趁机跃起,他倾身要去捉,想到什么,又端坐回轮椅中。
狸奴软足在桌上一点、一抬,似道闪电飞速跃到屏后。
轻灵一如买下它的那人。
亭松急忙取来一个宽敞的金笼,把小狸奴塞入其中:“小东西,这笼子对你来说够大了,老实点!”
笼子被放在姬月恒身侧,他坐在轮椅上弯下身看着狸奴。墨发垂下,狸奴竖起爪子要去捉那缕头发。
姬月恒略一俯身,在它刚够着时离开。看着气急败坏的狸奴,他颇满意地微笑,并望向窗边。
然而窗还在,窗外却已无人。
笑意化为暗淡的余烬。
他只是未习惯。
.
两日后,雨还未停。
公子却忽然想出去走一走。
正好日前大公子旧时的恩师成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