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又肿又痛。于左行发狠咬她的样子历历在目,她心想去执事店的后果这么严重吗?那夏知予此时是不是也不好过?
被她惦记的某人,此时压根碰不到手机。
许京珩说他只是出去看看外面更新换代的新鲜事物的时候,夏知予对此深信不疑,甚至暗自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的男朋友虽然是醋王,但他不喝没名没分的醋。
可她还是太年轻!
外面的精英执事两百块钱一个小时,许京珩给她骨折价,两个小时不收她一分钱。
她被许京珩带到上面,不知道他上哪儿弄来一个召唤执事的铃铛,铃铛的黑色长柄贴在两人的掌心,十指相扣。
铃铛声伴随着起落,夏知予很快没了力气。她一动不动地伏在许京珩的胸口,装死。
“那只能我敬业一点了。”许京珩叹了声气,没扶她,就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铃铛再次响起的时候,夏知予听到许京珩贴在她耳边说:“大小姐。很高兴为你服务。”
之后,那只铃铛躺在床上,随着一次次的起伏震出悦耳的声音。
她喊到后面,再也喊不出声。而那只铃铛仍在她耳边肆意叫嚣。
许京珩说:“你喜欢什么我可以学。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配合你。”
他在身体力行地告诉夏知予,他很愿意接触更新换代的新鲜事物,并且对此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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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予看到程岐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窗帘没拉好,有阳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光线太强,她艰难地眯着眼,觉得不太适应,扯着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被子拱成圆圆的小山丘,躲在里面的人低头上下一看。身上还残留着昨晚留下的痕迹,胸口那几处尤为明显,看到这些,她一下子清醒过来,伸手往旁边一探,床的另一侧凉凉的,许京珩显然不在房间里。
夏知予松了口气,撑着身子坐起来。一动,才发现浑身都酸,尤其是腰那块,她差点直不起来。所以当她看到程岐问她‘第一次是什么感觉’的时候,她觉得这事非常久远,久远到她差点忘了当时的许京珩也是从‘隐忍克制’中过来的,而现在的他,花样百出,哪里还有半点隐忍克制的痕迹。
她回程岐:「说不上来,有点忘了。」
程岐看到消息,很快给她回了个语音通话。
“鱼鱼。你终于回我消息了。”
夏知予听到她欲哭无泪的声音,问她:“怎么了?”
然而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哑的。于是轮到程岐反问她:“你怎么了?”
姐妹俩好像知道对方的处境,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三秒过后,又齐声问对方:“你昨晚还好吧?”
夏知予不好意思说,她听了一晚上的铃铛声,被喊了一晚上的大小姐。而程岐本来就急着从夏知予那儿讨教经验,除了夏知予,她都不知道这事该跟谁说:“昨晚还好,没有很久。但是今天早上不太好。”
“早上?”夏知予真不想一秒听懂,但她脑海中就是有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比如她早上醒来侧躺着,许京珩从背后搂住她,那个时候,她能明显感受到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但是只要她装睡,许京珩就不忍心吵醒她,她至今没在早上体会过这些,却又很能理解程岐对于左行食之入髓的控诉。
“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是不是?我也觉得。他为什么会有用不完的力气,要不是我说饿,把他支出去买早餐,我都觉得我今天下不了床。”
“可是你们昨晚才”夏知予欲言又止:“早上再来,他怎么也不考虑你累不累?”
“昨晚没到预期。”程岐如实说:“他好像摸索了挺久的,我反而不是很累。但我没想到,今天早上跟昨晚完全不一样,这是熟悉度的缘故?还是早晚的区别啊?”
夏知予也不清楚:“第一次没到预期好像挺正常,早晚的话我也不太清楚。”
她边说边上网查:“早上人体的肾上激素是比较高的,这时候进行性生活比较符合生理学。竟然真的有区别。”
她迅速过完那行字,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千万别让许京珩看到这条搜索记录。
然而当她长记性地选择删除的时候,房间门突然被人敲响。
许京珩端着个木质托盘站在房门外,看到她正跟程岐打电话,就把早餐放在她的床头柜那儿,眼神示意她打完电话就吃早饭。
夏知予点点头。
因为许京珩在场,有些私密的话题不方便继续往下聊,她扯开话题,问了几句别的事。大致过了五分钟,夏知予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于左行的声音,程岐开始觉得说话不自由,跟夏知予重新约了个时间,这才挂了电话。
许京珩坐在床边,看她打完电话,端起碗熬好的咸粥,一边帮她吹凉一遍催促她去洗漱。
夏知予卷着被子,有些为难:“你要不先帮我拿件衣服?”
套完衣服,她就开始赖床:“许京珩我好累。要不你抱我过去吧。”
“夏知予你越来越会撒娇了。”许京珩放下瓷碗,抱小孩儿似的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她洗漱的时候,许京珩就靠着门框等她,时不时地出言调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