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打过鞭炮的手怎么可以碰我的头”苏卿梦气得拿手锤他的手臂,结果红的是她的手。 江凌风无奈地抓着她的手,“别伤了自己。” 苏卿梦狠狠瞪了他一眼。 杨东明从屋里出来就看到这一幕,直接喊出声“江叔,吃饭了。” 苏卿梦回头望向他,而少年偏偏就是不叫她。 年夜饭是四个人一起吃的,这是乔继红在这个时空里的第一个年,她没有见到过原主的父母,可是眼前的这几个人却陪着她度过了着大半年,尤其是苏卿梦,让她在这个时空里生出了踏实感。 她特意倒了三杯酒,拿起其中一杯,一饮而尽,“我们今天一醉方休。” 回头又对杨东明说“你还没成年,等过了十八岁生日才许喝。”和杨东明处了这么久,她是拿他当弟弟看的。 乔继红的酒量并不好,两杯下去,就醉倒了,她的酒品也不大好,一会儿抱着苏卿梦喊“公主,妈妈的小心肝”,一会儿又对江凌风哭着说“卿梦就拜托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幸福”。 江凌风让杨东明扶乔继红回房间休息,杨东明看向他,他很是沉稳地说“我照顾你苏阿姨。” “你个死小子姐姐的话都不听了”乔继红又适时地一巴掌砸在他的背上。 “”杨东明没有办法,只能先将乔继红扶回房间。 只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乔继红“为什么不是把苏卿梦托付给我” 乔继红仰头看了一眼比她高出不少的少年,一大巴掌拍在他的背上,“毛还没长齐的小子敢觊觎我家公主,不要命了” 然后倒床就睡。 “”杨东明突然觉得自己真傻,干嘛要和一个酒鬼较真。 年很快就过完了,杨东明已经是高二下,功课很忙。 乔继红去海城进修的事定下来了,而很快,苏卿梦去海城舞蹈学院的事也确定下来。 江凌风没有出航令的时候不能离岛,托人在城市里买了好多姑娘家御寒的衣服寄过来,在苏卿梦出发前的一天帮她打包好。 “海城哪有那么冷”苏卿梦目瞪口呆,虽然海城在南疆岛的北边,但好歹是江南,江凌风弄得她好像是去极北严寒之地一样。 “我听老李说,海城的倒春寒很冷,那边的湿冷比北方的干冷还冷,带着总是有备无患。”江凌风说得一本正经。 反正东西都是他收拾的,苏卿梦倒无所谓。江凌风也是厉害,一个箱子的空间被他利用得干干净净,塞的东西比苏卿梦想象的还多,在后世是绝对能出收纳教程的程度。 乔继红特意选了和苏卿梦同一天的船票,从南疆岛到对岸,再一起坐火车到海城。 想到这一路只有苏卿梦和她,她心里美极了。 江凌风送她们到港口。 他心中有些遗憾,不能一路送苏卿梦到海城,不过听说京城最近的局势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应该很快就会出结果了 他不急于这一时,他向来有耐心徐徐图之。 “江凌风,我走了,你”苏卿梦停顿了一下,笑如这春日里的花,“你要好好的呀。” 江凌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在她伸手打他的时候,迅速握住她的手,笑着说“别把自己的手打痛了。”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看向她的目光格外的幽深,许久长轻叹一声“苏卿梦,下次不要再给男同志摸头了,如果你再让他摸,他就当你同意给他做媳妇了。” 苏卿梦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羞恼地说“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要叫了” “嗯。”江凌风满眼笑意松开她,极力克制住想要拥她入怀的,看到她上了船,朝她挥了挥手。 杨东明这个点本还在上学,他是逃学出来的,一路骑自行车而来,他迎着风对苏卿梦叫着“苏卿梦,在海城等我” 而渡船早已远去,只留下海边既难受又怀揣希冀的少年。 江凌风坐在吉普车上,淡淡看了一眼少年的背影,对小张说“回去吧。” 他刚一到部队,勤务兵就说对岸的公安局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 江凌风的右眼皮忽地跳了一下,只是他并不信所谓的“右眼跳灾”,朝着通讯室走去,让通讯员把电话打回去,不巧,对方的电话始终占线。 过了许久才终于打通,对方一接起来就说“是这样的,我们接到琼岛的通知,说林家英从劳改的渔场逃出来了,他们怀疑林家英往这边逃了,所以我们这边也打个电话通知您,不过南疆岛管得严,他应该上不了岛。” 江凌风的右眼皮又猛烈地跳了几下,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