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但是三年内无令不得离开南疆岛,并驳回了他要调往海城的申请。 李建华看到文件的时候,气得重重在江凌风背上拍了两下,“你都知道结果,还要申请去海城,你真是” “不试试怎么知道,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这样。”江凌风很平静地收下了书面批评。 李建华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他虽然倔却不莽,冷不丁地问“凌风,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江凌风望向远方,他只是在赌一把,这样的局面最多再维持个半年到一年,而赢的会是另一方。 他受到这一方的打压,对于以后反而是好事,“只是在打赌,如果赌赢了,我就能以最短的时间到她的身边。” 李建华啧了两声,外面的人怎么会以为这小子正直,明明满身都是心眼。 “正直和心眼并不冲突。”江凌风像是会读心术一般,淡淡反驳李建华。 秋天一过很快就到了腊月,紧接着就是过年。 南疆岛在热带,并没有寒冷的冬天,即便是到了腊月,苏卿梦还是穿着裙子,只是在外面加了一件外套。 过年前,文工团组织一次大型的迎新晚会,苏卿梦连着跳了三支舞,与周围的人截然不同,经过这大半年,她的水平远高于整个文工团,甚至超过了来自京城的安老师。 江凌风就坐在台下,还是第一排的位置,他看着她,因为她的夺目而目光柔和。 迎新晚会结束,苏卿梦换了衣服出来,只看到江凌风,却没有看到车子,她看向男人。 “今天天气好,能看到银河,你陪我走走吧,过了年你就要去海城了。”江凌风说着,竟也生出了离别的愁绪,但很快就被他藏好。 “从这里走回去”苏卿梦问。 “嗯,要是走不动了,我背你。”江凌风笑开。 常年严肃的男人放开笑的时候,看着年轻了好几岁,倒像个小年轻,有种硬朗的帅气,看在他长得帅的份上,苏卿梦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冬季的南疆岛温暖而宁静,抬头便是漫天星河,仿佛这样一直走下去,就能走到天的尽头。 到底是晚上,海风吹来时,苏卿梦还是觉得有些冷,她微微颤了一下,一件军外套就披在她身上。 她看向离她只有咫尺的江凌风,高大的男人刻意牵起她的手,脸上的表情却很正经,“晚上有点凉,我手热,这么牵着你就不冷了。” 苏卿梦白了他一眼,但并没有推开他,而是由着他一路牵着。 男人的手如他所言,在这样的季节依旧非常燥热,将热度一点一点传递到苏卿梦的手里,而她悄悄地回握住他的手。 江凌风却是一个得寸进尺的,在她回握的下一刻便将她的手指穿插入他的指间,与她十指相交。 苏卿梦转过脸去,星光下脸上的红霞隐隐,她嘟囔着嘴说“我累了,走不动了。” “上来。”江凌风蹲在她面前,由着她跳上自己的背。 苏卿梦好奇地在他耳边问“江凌风你这样背着我,都不会觉得沉吗” “沉什么我们训练的时候背的是一百斤以上的重物,你连一百斤都不到。”江凌风笑了一下,严肃的五官又一次化开,点滴星光在他的眼中凝聚,“苏卿梦,只要你想,我一直背你走下去。” 苏卿梦没有应他,只是将头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出的热气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在他的脖颈间。 江凌风的喉结微动,再侧头,便见到姑娘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是睡着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是纵容的笑意。 年二十九,安老师收拾好行李回京城。 临走前,她有些不舍地拉住苏卿梦的手,“你真的决定去海城,不来总文工团吗” 在她看来,以苏卿梦现在的水平,完全可以去总文工团争一争。 “我要的不单单是领舞的位置,我想要成为更厉害的舞者。”苏卿梦将自己的野心明明白白摆在台面上,多情的桃花眼明媚而动人。 安老师一个姑娘家竟看得有些心动,突地想起那一次林望北拉异国的曲子,苏卿梦跳的舞,像她这样耀眼的人应该走向更广阔的舞台,“确实,海城更适合你。那么苏卿梦,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在舞台上合作。” 年三十,江凌风也有了两天的年假,一整天都在家里,不过有乔继红在,厨房注定与他无缘。他特意托人到对岸的城市买了一大箱鞭炮,大白天就开始放。 苏卿梦颇为嫌弃“江凌风,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这么幼稚呢” “讨个好彩头。”江凌风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