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喜欢一个人,竟然是执迷不悟,难以自控的。
这样思前想后不是没有收获的,南山就突然从中发现了一件事——他自己好像一直尽是在捕风捉影,关于褚桓,很多事都只是猜测,完全没有靠谱的根据。
他虽然教育小秃头“别人的东西不能乱动”,可有没有可能……他根本不是别人的呢?
这个念头从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南山就跟诈尸一样,茅塞顿开地从大石头上一跃而起。
他决定亲自去问清楚。
不过决定是一方面,怎么问又是另一个问题。
南山边走边思考,他记得有一次自己曾经直抒胸臆地问过褚桓喜不喜欢自己,虽然南山明确地知道自己当时没那个意思,但是他也记得褚桓当时是回避了这个问题的。
什么话不能直接回答,非要回避呢?南山以己度人,得出了“褚桓那么委婉,应该是不十分喜欢”的这个结论。
南山这辈子,还从没有在人际交往方面策划过这么迂回的策略,新鲜得他手心直冒汗。
他认为自己应该问得委婉一点,最好是旁敲侧击,不要让人察觉出自己真正的意图,这样一来,如果得知褚桓那边确实已经有人捷足先登,那他就能无声无息地退后一步,既不做破坏别人“契约”的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