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后一个趴在最上面,将三女护在身下,心脉一动运起圣衣罩护。阑
金光降到底部,谢傅只感后背如浇上一盆开水一般,疼痛大叫一声,心中想着的竟是——别再来了!
这大日金光只是昙花一现,没有再至,只是周围轰隆震动不止,山体还在挪移变形,谢傅能感觉他们所处在空间在不停缩小。
四周的石壁也在慢慢拢合,上方的光口也越来越小,再过不久,他们就要被吞噬。
我要死了吗?谢傅心中掠过恐惧,充满不舍,原来我变得如此怕死了。
轰隆震动之声却慢慢减弱,伴随着四周墙壁几颗碎石滚落下来,终于完全静止下来。
待定十几个息之后,确定没有动静,谢傅这才庆幸翻身,后背着地瞬间,痛的大呼小叫起来。
“啊!啊!”阑
御白衣和顾玉灵同时惊呼,关切之情显露于表。
李徽容起身,抬袖拂了一下衣前泥土,看了谢傅一样,又看了倒地不动的云卧雪一眼之后,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来。
望了一下上方光口,大概距离数十丈,他们均是武道中人,这高度若是平时,根本困不住他们,只是此刻中了至死方休,却与普通人一般无疑,要徒手攀爬上去,并不容易。
又再看了云卧雪一眼,也不知道云卧雪伤的如何,只要云卧雪还活着,离开此地应该不难。
走到云卧雪身边去,查看云卧雪的情况,云卧雪还活着,只是好像伤的极重。
御白衣和顾玉灵分别蹲在谢傅左右,顾玉灵带着泣声说道:“你怎么这么傻啊?”关键时候是谢傅压在她的身上,替她抵挡强光照落。
谢傅见顾玉灵眸凝晶莹,想对她笑一声,嘴刚一咧,背后如火烧疼痛袭来,却是啊呵呵的消魂一叫。阑
顾玉灵以为谢傅要死了,眼眸里的晶莹终于重的掉了下来。
想不到大姨如此善良,谢傅一时不知道怎么宽慰她,脱口说道:“大姨,能亲我一下吗?”
这样的要求若是谢傅平时提出来,那就是找抽,此刻顾玉灵却没有多想,檀唇温柔的在谢傅脸颊献出自己的初吻。
谢傅一呆,真亲啊,小娘子的香泽就这么不值钱吗?
顾玉灵此刻心头悲伤激荡,没有异想,只想极尽自己所能,亲了一口之后,像亲着婴儿的脸蛋,啧啧连亲起来,温柔的像个大姐姐,又慈爱的像个小母亲。
点点印在谢傅心头,心弦颤颤,还好谢傅已非钟情少年,尚且……尚且遭的住。
柔柔的,暖暖的又香香的……好像有点不舍得啊,谢傅终究还是扭头缩了回去:“你真亲啊!”阑
顾玉灵微微一笑满是温柔,眼眸里泪光闪闪却满是悲伤。
正为谢傅把脉掠气的御白衣收回手,松了口气,突见眼前一幕,愣了一愣,这会儿的功夫咋变成这样了。
“大姨,我跟你开玩笑的。”
顾玉灵柔声道:“好啦,你不必骗我,有什么心愿说吧。”
“我真的跟你开玩笑的,证明我人没事很活跃,谁知道你真亲!”
能冲澹悲伤的唯有喜乐,这也是对别人最好的宽慰,谢傅是这么想的,所以跟顾玉灵开了这个玩笑。
顾玉灵呆了一呆,见谢傅举手打了个响指,脱口问道:“你不是要死了吗?”阑
谢傅笑道;“我还想活一百岁呢。”
“那你去死吧!”
顾玉灵起身踢了谢傅一脚,转身就走,听见身后谢傅痛呼,稍稍停下脚步,还是走到角落处去。
谢傅心中暗忖,这又疼又打的是什么套路,软硬兼施吗?
御白衣无奈的看向谢傅,这姑爷怎么这样啊,那个小娘子经得起你这般戏弄。
轻轻将谢傅搀坐起来,谢傅立即大呼小叫起来。
御白衣直接道:“别装了,想骗我亲你,门都没有!”刚才她已经为谢傅把脉,脉象强健,殴打一番也死不了。阑
远处的顾玉灵闻言脸上微微一红,她这一辈子还没有亲过男人,刚才却没有多想。
自己那么伤心,居然还来骗她,却是越想越可恨,贝齿紧咬。
谢傅道:“不是,屁股……屁股……”
御白衣脸一窘:“你别太过分啊!”
再怎么说她也是探月峰首座,一峰之主,平时也没有对男子如此亲近体贴过,若非早些时候见他拼死保护自己,就是姑爷身份,也嗤之以鼻。
还屁股屁股,当她是不知廉耻的烟花女子么,狠狠瞪了谢傅一眼,给你三分颜色而已,你别开染坊!不然就是姑爷也不客气!
谢傅也不解释,直接翻身趴下,露出自己整个后背。阑
御白衣见他整个背面从腿到背都烧焦了,啊的惊呼一声。
顾玉灵听见声音,望了过来,看见谢傅惨状,也啊的一声,人立即快步走近过来。
御白衣颤音道:“疼吗?”
这不是废话,你烧成这样试试疼不疼,嘴上说道:“我刚才说坐着屁股疼,没有别的意思。”
御白衣表情露出歉意。
“你也不用亲,亲了也没用。”
御白衣哼声:“男子汉大丈夫,一点皮外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