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也在医院,被江轻舟打的!”蒲正直指着张翼说。
张翼够了勾唇,“蒲先生说话请注意分寸,你说我家大小姐打了你儿子,谁看见了,证据在哪?”
“你说我儿子猥亵骚扰你家大小姐,谁看见了,证据在哪?”蒲正直反咬一口道。
张翼:“所以我才要报警,让警方查明真相。蒲先生说你儿子也被打,不如也报警,让警方帮你查明真相!”
蒲正直看了一眼陆秉章,默默思忖。
万一他儿子不是江轻舟派人动的手,牵扯出其他事情出来,岂不是亲手害了他儿子。
不如回去自己派人暗中查明真相,然后再做计较。
“你们费城警方办事慢如龟牛,我信任不过。”
说来也巧,蒲正直在这边进图两难不知怎么下台的时候,他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
“喂,老公,你快回来,我们的儿子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快活不成了!”蒲母在电话里嗷嗷大哭的说着。、
蒲正直听完,身体踉跄,差点摔倒。
“好好,我马上就回去!”
他挂了电话,朝着薄暮寒的方向恶狠狠的说:“我儿子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饶不了你们!”
然后带着自己的人马快速离去。
刚才还人满为患的会客厅顿时减少了一半。
陆秉章锐利的目光射向薄暮寒,蹙着眉头道:“又拿我当枪使?”
薄暮寒勾了勾唇,“挺有自知之明!”
“你……”
陆秉章眼瞅着要发火,张翼拦住他。
“阿寒跟你开玩笑呢,我们怎么会拿鼎鼎大名的陆警官当枪使,我刚才不是报警了吗?”
陆秉章把目光转向张翼,“你说的是真的?”
张翼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陆秉章下意识的朝三楼看了一眼,小声问张翼:“她,没受伤吧?”
张翼沉吟片刻。
“还好。”
陆秉章思考了几秒,“行,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一定会差个水落石出!”
然后一转身一挥手:“收队!”
没一会儿,陆秉章带着他的人也走了。
喧嚣的江家别墅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薄暮寒转身问张翼,“她人呢?”
“被我从后门送出去,关进地窖了!”
薄暮寒只身来到地窖,隔了老远他就听见江轻舟在地窖里面用力敲着铁门。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一阵锁链撞击的声音之后,咣的一声,铁门被打开了,一身家居服打扮的薄暮寒走了进来。
他还没刚站稳,一个温软潮热的身体倒进了他的怀里。
“薄暮寒,你来了哈!”
薄暮寒低头嗅了她一下身上的味道,又朝盛放酒的架子看了看。
正中央的有个架子上,一看就有人动过的痕迹,好几瓶酒被打开过。
他皱了皱眉头。
“你喝酒了?”
“对呀。你让人把我关在这里,我口渴的不行,这里没水,我不喝酒喝什么?”
她双颊通红,眼神迷离,身体软的像一团棉花,说话的时候小嘴一撅一撅,又诱人又可爱又做作。
“我送你回房间睡觉。”
说着,薄暮寒搂住她的腰,欲带着她往外走。
江轻舟向后一撤,“我刚睡醒,怎么又让我睡觉,我不想睡觉!”
薄暮寒把推到对面的墙上,她顺着光滑的墙壁滑下去,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薄暮寒也不管她,兀自在对面的台阶上坐下。
“你不睡觉你想干什么?”
现在正值中午,但地窖里存放了酒,不能见阳光,所以四周都没有窗户,他们的头顶只有一盏昏黄微弱的灯亮着。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太过柔和,让人心情变得缓慢,一向时间就是金钱的薄暮寒竟有闲心在这里跟江轻舟说些废话。
江轻舟向上翻着大眼睛想了想,“我想……聊天!”
薄暮寒点点头,“好,聊!”
“干聊太没意思了,不如我们玩个小游戏,我们石头剪子布,赢得人问输的人一个问题,输的人必须回答,而且必须是真心话,如果实在难以回答,就、就……”
江轻舟眼睛在地窖里滴流乱转,最后指着架子的酒说。
“就罚他喝一整瓶酒!”
薄暮寒勾了勾唇,“可以。”
江轻舟马上坐直身体,进入战斗状态。
“一二三,石头剪子布,哈哈哈哈,你输了!”
薄暮寒也是点背,第一次就输了。
不过愿赌服输,他才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赖账。
“想问什么,问吧!”他双手松散的交叠在一起,好整以暇的望着对面的女人。
江轻舟歪着头翻着眼睛想了想。
想的薄暮寒都不耐烦了。
“薄暮寒,你是坏人吗?”她突然出声道。
薄暮寒望着她,沉默良久。
“你觉得呢?”
“违规,不能反问赢的人问题,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薄暮寒垂眼思索了一会儿,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