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舟在哪,让那个贱人出来!”蒲星灿的父亲带着人马怒气冲冲的闯入江家别墅。
别墅内乱成一片,薄暮寒和张翼挡在门口。
“你是什么人,快让江轻舟出来,我找她有事!”蒲正直气冲冲的说。
“我是这个家的管家,有事跟我说!”薄暮寒冷冷道。
蒲正直上前,打量了他几秒,“跟你说,你算什么东……”
他伸手去推薄暮寒,手被薄暮寒抓住,薄暮寒轻轻向前一送,就把他送出去了台阶。
“蒲先生请自重!”
蒲正直颜面扫地,恼羞成怒,又要出手,忽地的自己的右手像是被点了穴似的,又木又麻。
他骇然的看向挡在门口的薄暮寒,来的时候,想着江家只剩下江轻舟一个独女,没什么怕的,现在才发现自己草率了。
江家在费城也算的上大户人家,不可能一个不中用的人也没有。
江如海那个精明一个人,也不可能不为自己的女儿留后路,自己死了,让女儿孤苦伶仃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江家的管家有两下子!”
他默默的收回腿,变得谨慎起来。
“让江轻舟出来,我找她有事。”
“我家大小姐受伤现在在医院,蒲先生有事请跟我谈。”
“你能做的了主?”
“当然!”
几分钟后,蒲星灿被老周请进会客厅,他与薄暮寒分太师椅的两侧。
他带来的人和江家的保镖也各自站在代表人的身后。
“前几日,江轻舟因迷恋我儿表白失败,给其下药,欲行不轨,行被路过学生发现,我儿才得以保存清白。昨晚,我儿半夜未归,我派人寻找到今日黎明,在城北的快速通道上发现他满身是血半死不活奄奄一息……”
说到这里,蒲正直悲愤交加,差点把吴妈给他上的茶摔在地上。
“我儿从不与人结仇,定是江轻舟气恼我儿把事情搞大,她无颜在学校待下去,所以对我儿进行打击报复痛下杀手!!”
一段话说下来,蒲正直又急又气,可见蒲星灿昨晚被打,他有多心疼。
薄暮寒端起茶杯,轻轻吹去上面的茶叶,啜饮了一小口。
“前半部分,蒲先生说的怎么跟我家大小姐说的完全不一样,我家大小姐说……”
“打住!我不想听你家大小姐说什么,我只想知道,我儿是不是她找人打伤的?”
“真是笑话,大小姐自从被贵公子强奸未遂之后,不仅身体受了伤,精神上也受了很大创伤,第一天就被我们送去了医院治疗,从未离开过医院半步,岂会找人打你家儿子?”
“你说的不算数,让江轻舟出来,我她亲自跟我对峙!”
薄暮寒不悦的挑了一下眉,“蒲先生听不懂人话,我家大小姐现在医院疗伤,怎么跟你出来对峙?”
“我不信!大成,带人给我搜,挖地三尺也要把江轻舟给我挖出来!”
那个叫大成出列领命,“是!”
“砰!”
薄暮寒把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眼底划过一丝凛冽的戾气。
“我看谁敢!”
“这里是私宅,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蒲正直已经嗅出了火药味,挑衅的扬了扬唇角,“你看我敢不敢……”
说时迟那时快,江家保镖的张翼的指挥上马上按照平日演习的,一对一的散开,把蒲家人马围了个水泄不通。
蒲正直看出薄暮寒不是一般人,冷哼一声,“我竟不知小小管家竟有这么大权利。”
“你的人手虽然比我的多,但你忽略了一点,我这些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正规军,不像你那些都是花钱请来的花拳绣腿。”
“蒲先生看这么看不起我的人,我们不妨就试试!”
“试试就试试,你以为我会怕你?”
眼看着一场恶斗就要爆发,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阵警车鸣笛的声音。
没一会儿,费城有名的刑警陆秉章带着人冲了进来。
看见会客厅双方成对峙形势,马上拿出警棍。
“怎么回事?干什么你们?”
老周跟他打过几次交道,有点熟悉,赶忙出来圆场。
“没事没事,大家都认识,闹着玩呢!”
蒲正直属公职人物,有些忌讳,见警察来了,朝大成使了眼色,大成马上让他们这边的人后退。
陆秉章见蒲正直收敛了一些,自己的语气也跟着收敛了一些。
“谁报的警?”
张翼举了举手,“我。”
然后指了指蒲正直以及他带来的人。
“他们私闯民宅”
“刚才不是还说都是朋友么,怎么成了私闯民宅了?”
薄暮寒朝张翼看过去,张翼心有灵犀,迎上陆秉章的目光,上前一步。
“除了此事,我还有一事需要报警,我家大小姐江轻舟被……”
他手指向蒲正直,“被他的儿子蒲星灿强奸未遂,蒲星灿猥亵骚扰我家大小姐,在其过程中,我家大小姐身体和精神都遭到严重伤害,请我辖区警署查明真相,还我家大小姐一个公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