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天气,无论敌我,找到我们的可能性就更低了。我精神未愈伱骨伤也无法持久发力,现在是真的必须做好长期在这生活的准备。我在思考怎么利用能找的资源搭个屋子……这岛上没有木头是最头疼的,石料也没几块正形,搭石屋不现实。” 三娘想了想:“你我的问题都是无法长久发力所以回不去……但短途还是可以。要不要四周看看,有没有带木头的岛屿?否则别说搭屋了怕是下次再升火,这点矮灌木都不够用。” 赵长河想想也只能如此,便试着道:“那你休息着,我先出去看看?” 三娘颇有些恋恋不舍,也只能道:“你神魂虚弱着呢,要小心。” 赵长河钻了出去,笑道:“没事,我壮得能打死鲨……” 话音未落一只巨大的鲨鱼冲上了岛面,冲着那只章鱼尸体一口咬了下去。 “草……”赵长河迅速拔刀:“你不是从小海上出身嘛,我没经验会漏事,你的经验哪去了?” 三娘很没面子:“我也没流落过荒岛……而且离海这么多年了,忘了……” 没有荒岛求生经验的两人各种漏事,这种尸体在这里久了,确实就是会引来鲨鱼,早晚的事,可两人贪图那软绵绵的垫子好用,一直就没想过。 鲨鱼发现了生人,更是直接转头就咬。 赵长河提刀就是一记神佛俱散,结果真气爆发,立刻头晕目眩,差点摔了一跤。 神魂虚弱压根就没好,这硬捱一晚上更是头昏眼花。 正叫糟时,身后伸来一只白皙如玉的纤手,随随便便摁在鲨鱼鼻尖上。 鲨鱼:“?” 如此纤细白嫩的手,却不知道哪来的力量,随意一按竟让它一动都动不了。 掌化为拳,一个崩劲骤然爆发,鲨鱼竟被一拳轰得血肉模糊,惨嚎着退回了水里。 下一刻香风席卷,三娘包上外衣,赤足踏在鲨鱼背上,一把拎过赵长河站在一起。 脚下不知注入了什么真气指向,鲨鱼吃痛,一路破浪狂游而去。 赵长河站在鲨鱼背上,迎着漫天风雨乘风破浪,觉得这很牛逼很爽,然后面无表情地转头斜睨三娘。 刚刚谁在那装病,说还有点疲软,试图继续赖在男人怀里的?这实力能把老子活活揍死好不好! 所以这一话就叫林黛玉倒拔垂杨柳,病三娘怒海驾长鲸? 驾着鲨鱼翻江蹈海威风凛凛的三娘被他这么一瞥,竟赔笑着往后缩了一下。 “疲软不?”赵长河问。 三娘后退赔笑:“有点头晕……” 赵长河问:“能分心不?”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三娘竟诡异地知道了他什么意思,微微偏头望天,咬着下唇:“能。” 下一刻就被赵长河拦腰抱得紧紧,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三娘下意识小拳头要捶他胸口,刚刚触及,却又失去了力量,软绵绵地坠了下来,垂在身边。 风雨之中,男女骑鲨拥吻,鲨鱼眼含热泪。 你俩到底要去哪里说句话行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