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说:“我怎么知道,几个月前她还敢仗着帝君的势来骂我呢。”
“哦——”削月筑阳真君恍然大悟,“难怪我之前夸赞舟舟,你表现得这般不屑……”
说话间,钟离已经穿过众仙,走到蒲从舟身侧,摸了摸蒲从舟的头,对众仙平静地说:“舟舟当众失态,冒犯各位了。”
“不冒犯不冒犯,又不是什么大场合,友人间小聚,有什么冒犯的。”削月筑阳真君摇摇头,迟疑了下,看向蒲从舟,说,“只是不知仙友为何忽然……”
“啊,啊。”所有仙人都带着探究的目光看过来,蒲从舟干笑两声,两眼望天,“也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到,为什么帝君只问有没有人摸了你的角,没有问留云真君有没有人摸过她头顶的那撮毛,有点想
笑……”
“蒲从舟!”留云借风真君愤怒了。
其他仙人想笑又不敢笑,不自然地纷纷咳嗽。这件事就这样被揭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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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大约只有蒲从舟和钟离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蒲从舟想起那角……嗯那维莱特的角就有点头疼,索性主动出击,免得钟离误会深了,真以为她在哪找了个仙人在谈恋爱。
择日不如撞日,仙人们的小聚刚结束,蒲从舟就径直往钟离的住所飞去。
门刚推开,蒲从舟就见钟离坐在桌案前,温和地看着她,表情并不惊讶,说:“舟舟来了。”
“嗯。”蒲从舟走到钟离的桌子前,搬了把小板凳坐下,捧着脸问,“爹咪啊,你问削月筑阳真君的角有没有被摸过……你是不是怀疑我摸了他的角,和他搞在一起了来着?”
这话一出,饶是钟离如此镇定,也忍不住呛了下,失笑说:“……倒也不必这样说。”
“话糙理不糙嘛,”蒲从舟歪了歪头,对钟离抱怨,“爹咪你想多了,我真没喜欢上什么人啊。”
钟离倒是笑笑,温和地说:“若是你真的喜欢上什么人,倒是也无妨。”
“什么?”蒲从舟愣了下,有点不可思议地看向钟离。
“你还年幼,心智尚不成熟,因此我才会对你心有所属的对象进行把关。”钟离想了下,又补充说,“也不算把关,只是对你有些微不放心……”
“爹咪,你说谁年幼,心智不成熟啊?”蒲从舟气鼓鼓地反驳,“我明明超级成熟的好吧……”
钟离微微一笑。
蒲从舟看到钟离这样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觉得像一个老父亲对年幼的女儿的宽容……她这么厉害,需要钟离包容!蒲从舟气呼呼地双手叉腰,对钟离愤怒地说:“不许笑!”
钟离轻轻摇头,站起身,摸了摸蒲从舟的头,温和地说:“恋爱说到底是经历,本身并无对错。若是能亲历,也是幸运之事。这世间多少人一生未尝情爱……只是我希望你在经历时,能把控住自己的命运。”
蒲从舟听得一愣一愣的。
钟离看着蒲从舟这幅模样,也不知她究竟听进去了多少,无奈地又补充了一句:“兽类的角一般而言极其敏感,不可乱摸。”
“嗯嗯嗯知道啦……那帝君,我先走了。”蒲从舟胡乱冲钟离摆摆手,驱动风元素之力,一溜烟飞走了。
“舟舟这孩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钟离轻叹,注视着蒲从舟的身影消失在了夜空中,若有所思,“不过她从未离开璃月,大约也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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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关起门,自己在屋子里闷了三天,翻来覆去想着钟离说的话。
什么自己不够成熟不能谈恋爱……什么恋爱也是经历,那照他这么说……
对哦,蒲从舟之前借着水史莱姆到那维莱特那不是也是为了增长见识,变得成熟嘛?这样想着,忽然蒲从舟就觉得如果能在
梦境里接受那维莱特的追求……那岂不是就能有一段完整的恋爱经历了?自己在钟离眼中就会变得成熟了?
嗯,而且这还是梦境中经历的……肯定可控,而且还和自己的命运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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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越想越觉得好,左手的拳头拍上右手的掌心,伪装成“一锤定音”,用力地点点头。对,就这么办!反正是梦境,谈一场甜甜的恋爱怎么了!更何况那维莱特……
蒲从舟想起着水龙王飘逸的雪白长发,还有淡紫色狭长又冷淡的双眸……
啊,更何况那维莱特长得那样漂亮!
蒲从舟这样想着,裹着被子睡着了。
这刚好是第五天,咕噜咕噜的水声再次在蒲从舟脑海里响起,她闭上眼,任由海水的暗流卷着自己向更深处沉溺……
蒲从舟双脚落地,她长长呼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恰好看见那维莱特坐在办公桌前,看见她来,那维莱特很自然地走到蒲从舟身边,温和地说:“你来了。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一些甜品……”
“那维莱特!”蒲从舟打断那维莱特的话,对上他有些惊愕的眸子,捉过他的手握着,郑重地说,“我接受你的追求。”
蒲从舟见那维莱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