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接连被一个女人拒绝了好几次,脸色也冷了下来。
他的欲望被挑起来了,却消减不了,着实难受得很。
皇帝手握成拳,强忍着怒火道:“我不稀罕什么烧香拜佛,我就要你!”
纪云欢抱着自己的胸,明明是自我保护的姿态,偏偏挤出了更深的沟壑,摇摇欲坠,很是撩人。
“若是公子非要逼我,那我就只能一头撞死在这里了。”
皇帝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屋内是死一样的寂静,让人喘不过气来。
门口的刘德旺急得团团转,这女人怎么这般不懂事,居然敢拒绝陛下的宠幸。
这要是惹怒了陛下,他也要跟着受罚。
“吱呀……”
房门从里面打开,皇帝最后看了纪云欢一眼,冷冷的吩咐道:“来人,送她回去!”
立刻就有侍卫安排了马车,把纪云欢送走了。
刘德旺啪啪啪给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苦着脸跪在皇帝面前请罪。
“都怪奴才,奴才办事不力,没能调教好,让陛下动怒伤身了,奴才罪该万死!奴才这就去找两个清白的女子过来……”
“闭嘴!”皇帝一脚踹翻了这个狗奴才,心里的火气蹭蹭蹭的往外冒。
刘德旺就地滚了一圈,然后又不要脸的爬了回来,砰砰砰磕了几个头,他磕得真心实意,额头已经见红了。
“陛下!龙体为重啊,要不奴才现在就去水月庵,挑明陛下的身份,她要是再拒绝,那就是抗旨不尊!”
昨日夜里,刘德旺已经让两个老嬷嬷检查过了,那女人身体清白,也没有携带暗器毒药,确实是个良家子。
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居然没有表明身份,那女子也是不识相,陛下英武不凡,还对她有救命之恩,她居然敢不同意,闹得现在收不了场了。
皇帝斜斜的睨了刘德旺一眼,冷声道:“你要是敢去水月庵胡说八道,朕就拔了你的舌头!”
他就不信了,没了皇帝的身份,难道他还拿不下一个女人?
那女人分明是喜欢他,那含羞带怯的小模样,明明是动心了,却一再的退拒他,其中必有隐情。
“暗一,去查,事无巨细,全都查清楚。”
一道黑影现身,恭敬的跪在了皇帝面前,“是,陛下。”
刘德旺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陛下这是真的上心了,一刻都耽误不得,居然出动暗卫去查了。
“奴才知错!奴才一定管好自己这张嘴。刚刚太后娘娘差人过来,请陛下去佛堂。”
太后此行就住在出云寺内,准备吃斋念佛五日,为皇帝祈求子嗣。
出云寺庙小,唯有一间禅房供香客休息,皇帝就在最近的一处行宫下榻,他本来就是陪太后走个过场,今日就该动身回宫了。
皇帝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忽然就改了主意,“告诉母后,朕即刻就去,母后一片慈爱之心,朕就在此处多留几日吧。”
大昭国不是每日都有朝会,一般是五日一次小朝会,十日一次大朝会,他在此处留个三五日,并不会耽误朝政。
至于每日的折子,自然有暗卫快马加鞭送过来。
从出云寺回来,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折子,皇帝却没了处理政务的心思。
鼻尖仿佛还萦绕着那一股幽香,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抹雪白的身影,搅得他心烦意乱。
午膳的时候,皇帝骂走了两个侍菜的太监,他心里憋着一股火,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
刘德旺也不知道皇帝这是何苦,既然喜欢,为什么不留在身边,非要装大度把人送回去,皇帝心里不舒坦,难熬的是他们这些奴才啊。
刘德旺舔着脸笑着,小心翼翼的给陛下布菜。
“行宫内条件简陋,奴才们也是些粗人,毛手毛脚的,伺候不了陛下。”
“要不奴才去水月庵把人接回来,女子心细,定能好好伺候陛下用膳。”
皇帝也有此意,但想到那女人哭得可怜,像是怕他一口把她吞了似的,这要是强行把人接过来,她肯定又惴惴不安,自己看着也不痛快!
“不吃了,朕出去逛逛!”
皇帝兢兢业业许多年,第一次有了玩乐的心思。
可能是小尼姑太勾人了,也可能是政务让他烦心,而后宫又与前朝息息相关,太后每次见了他也是忧心子嗣之事,居然没有一处能让他放松片刻。
他没带伺候的人,也没带侍卫,只是暗处跟了些暗卫,一个人策马扬鞭,直奔水月庵去了。
水月庵是建在半山腰的一座破落尼姑庵,实在是没什么名气,门口的匾额都掉漆了,寒碜得很。
皇帝自幼习武,这些年也没落下,翻个墙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