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女子浑身是伤,面上还有勒痕,说不定是路遇盗匪,死里逃生才遇到陛下,若能救人一命,也是陛下的仁慈。”
刘德旺是宫内的大内总管,在皇帝还是个小皇子的时候就跟在身边伺候了,若论揣测圣意,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皇帝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翻身上马道:“回行宫。”
纪云欢终于放心了,伴随着颠簸的马车,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自从被关到尼姑庵之后,她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庵里的姑子都使劲折腾她,就等着她扛不住了主动寻死。
昨晚是她这些天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次,软和的床,温暖的锦被,淡雅的熏香,这些以往唾手可得的东西,如今居然已成了奢望。
“吱呀……”
大门被推开,纪云欢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抱着被子缩到了床角。
皇帝扭头瞪了一眼旁边的刘德旺,心里却没有多少怒火。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滚吧!”
刘德旺知道陛下没有动真火,他麻溜的滚了,临走前还体贴的关上了房门。
皇帝大刀阔斧的坐在桌前,下意识就想喊人上茶,撞上纪云欢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他心头一软,纡尊降贵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的抿了一口。
罢了,宫外的女人肯定是不懂规矩的,他就不计较了。
“身上的伤都好了吗?还疼吗?”
皇帝自以为语气很和缓,可女人却被吓得抖了一下,慌张的摇了摇头。
“不……不疼了,你……你到底是谁?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请公子出去。”
皇帝轻笑出声,原来这女人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倒是有点意思。
“也不知昨日是谁揪着我的衣裳不松手,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纪云欢的一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手忙脚乱的从床上下来,脑袋不小心撞到了床架,疼得呜咽了一声。
“对……对不住!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
皇帝心情大好,笑得更加开怀了,“还记得就好,私以为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守在门口的刘德旺听到了陛下的笑声,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能让天子一展笑颜,也是这个女人的本事。
这趟差事他算是办成了,日后这女人得宠了,少不得要惦记着他的好。
纪云欢局促的站在原地,羞得耳根都红了。
顶着皇帝调笑的目光,她硬着头皮行了一个礼,小声道:
“公子莫开玩笑,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公子。”
她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换上了一件干净的中衣。
这身衣裳并不合身,上衣太紧,胸口被勒得有些难受,下裤又太长,她下床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裤脚,才撞到了头。
行礼的时候,布料自然的滑落下来,露出了里面的高耸。
落到皇帝的眼中,大好的风光简直是一览无遗,雪白的山峰,撩人的深沟,都看得清清楚楚。
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这样的冲击,皇帝深吸了一口气,抿了一口茶,压下了心里的燥热。
纪云欢又使用了“小鹿乱撞”,这个道具不限使用次数,不过只能对一个人起效。
皇帝忽然站了起来,他自诩阅女无数,于男女之事上向来定力超群,今日却是怎么都忍不住了。
他从来都不会亏待自己,既然有了欲望自然就要纾解。
皇帝身高腿长,两三步就跨到了床边。
纪云欢堪堪到他的肩膀,单薄的身体笼罩在他巨大的阴影之下,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别这样……”
纪云欢伸手推了推皇帝的胸口,她没用多大的力气,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紧贴着皇帝的炙热的胸膛,倒像是在调情似的。
皇帝把人禁锢在怀里,轻轻一勾就解开了她的上衣带子,绯红色的肚兜露了出来,包裹着两团雪白的浑圆。
宽大的手掌覆盖住了那团柔软,在上面留下了暗红色的印记。
纪云欢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哭声,身体一抽一抽的,甚至说不清一个完整的句子。
“不……不要……”
皇帝松开了怀中人,一身的欲望被撩拨得不上不下的,冷声质问道:“你真的不愿意?”
纪云欢颤抖着双手合拢了衣衫,系了好几次都没能系上带子,急得又掉了好多眼泪。
本来就傲然的身材经过这一番折腾,更是左摇右晃的,她身上香汗淋漓,脸上一片绯红。
趁此机会,纪云欢又用上了“暗香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