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将这些人统统赶去扬州,让他们一日三餐,顿顿吃饱!” 他稍稍迟疑,又扼腕叹息:“可惜刘备这三个坑蒙拐骗之徒,如今已经到了豫州!如果能晚点驱逐他们,倒可以让他们去扬州捣乱!” 他心头难免亢奋,能给张鲁这个造反头目赶到扬州,同样也是一石二鸟! 而且张鲁的五斗米教传播太快,时至今日,已经聚集近百万信徒! 这些信徒都是荆楚豪门的佃农,俑户,他才不会心疼! 反而张鲁这厮还把道家的老子抬了出来,认作祖宗,弄了个道教! 刁民们蒙昧无知,分不清道家和道教,大部分人还真会信以为真! 天长日久,这些人必是他荆州大患! 不过现在倒可以祸水东引,把他们赶去扬州! 反正陆扒皮吃饱了撑的,要让刁民们一日三餐,顿顿管饱! 那自己就彻底满足他,全数送给他奉养,让他一口气撑死! “主公,此事不妨渲染一番,之后通知徐州!” 魏延目光灼灼:“如今陆扒皮做大,并非只有我荆州寝食难安!陶谦虽然性子软弱,但也不会坐以待毙!我等先跟陶谦说难民之事,之后再诓骗他已经出兵进了扬州,他必然也会有所动作!” 他对其它事无能为力,只能依令行事,利用百姓针对扬州! 但是倒不妨借刀杀人,趁机将徐州陶谦拖下水! 如果陶谦能够中计,派人前往扬州生事! 那么此事结果,无非两种! 要么是陶谦成功,陆扒皮就此元气大伤! 要么是陶谦失败,引来陆扒皮怒火,兵临徐州! 无论如何,都对他们荆州极为有利! “妙计,当真是妙计!” 刘表想通关节,不由神色振奋:“就依你的意思办,让陶谦与我荆州共患难一场!不过此事务必谨慎,万万不可暴露,免得为陆扒皮警觉!” 他手敲桌案,稍稍沉吟:“士颂已经无用,派人把他人头送给陆扒皮,以此麻痹强敌,也算他为士家报仇出了一份力吧!让陆扒皮以为我荆州不敢作为,也好在交州尽情吃饱!” 士燮已经逃离,士颂对他也就失去了意义! 这次赶走陆扒皮后,他也会对交州再起雄心! 当下先砍一个无知的士颂,倒也毫无负担! “主公放心,末将必不辱命!” 魏延神色一凛,抱拳领命,稍稍迟疑道:“只是事无绝对,既然此事已经开始,主公就要随时防备陆扒皮的反扑!如今还需主公明言,这荆州之地,主公可以施为几分!” 他与刘表之前就有过讨论! 如果荆州面临强敌,绝不会介意给荆州换一个主人! 只要能保证这些豪门的利益,他们根本不在乎谁为荆州之主! 如今陆扒皮虽然对世家凶相毕露,荆楚豪门不敢引陆扒皮上门! 但陆扒皮手腕愈发深沉,谁也不敢保证今后会不会有什么变数! 真到了兵戎相见之时,荆楚豪门随时有着倒戈风险! 到时还是得看刘表,对于荆州之地,到底能够掌控几分! 他敢不顾刘表颜面,公然提及此事,也是他愿意奉刘表为主的原因! 无论刘表是不是明主,对他都已经极尽真诚! “放心吧,此事我自有谋划!” 刘表淡淡一笑:“之前陆扒皮的书信,虽然让我忌惮,但也让我下定了决心!壮士断腕,正该借孙坚的快刀一用!” 他没再多说,显然此时,还无法透露太多细节! “如此……末将就放心了!” 魏延神色肃然,深施一礼:“末将办完琐事,就会直接外出领兵,驱赶造反刁民以及张鲁的五斗米教众!还请主公保重身体,静候末将佳音!” 刘表微微摆手,老脸上满是赞赏和欣慰! 行事果断,雷厉风行! 这才是自己提拔的亲信! 有此文武双全的猛将,他荆州还有何患! 只要陆扒皮一时失势,交州还有谁堪做自己敌手! 片刻,一只信鸽腾空而起,扑簌簌飞向东方! 刘表负手而立,抬头望天,老脸上笑容愈发灿烂! “陆扒皮,你既然吃饱了撑的,喜欢管刁民闲事!老夫就索性成全你,给你刁民,直到撑死你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