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一途!此事还需好生计较!” 他稍稍沉吟,继续道:“北方的豫州,徐州,历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这才该是陆扒皮目标!当此关头,我荆州既不能让陆扒皮轻易做大,鲸吞交州!也不宜暴露痕迹,惹祸上身!” 魏延一怔,匆忙开口提醒:“主公,士燮还有一言,虽鞭之长,不及马腹!并且士燮已经动手,希望得到我荆州策应!” 他心头急切! 如此关头,主公竟然还在担心惹祸上身! 猛虎就在身侧,如果放过此次机会,他们荆州必会大祸临头! 这是行事使然,与他们会不会暴露踪迹,是否会给陆扒皮借口毫无关系! 如今也只希望主公能够及时醒悟,先下手为强! 让自己领兵前往扬州,寻找陆扒皮软肋! “虽鞭之长,不及马腹!” 刘表摇头轻笑:“士燮如今穷途末路,才会这般放手一搏!我荆州却还不至于如此拼命,去主动招惹陆扒皮!只要在难民之事上略作文章,不让陆扒皮如愿以偿,就已足够!” 言谈之间,他已经否决了士燮的拼命手段! 表明自己不会派人前往扬州,主动挑起事端! 只愿在背后利用难民,给陆扒皮制造麻烦! 时刻保持观望,寻找时机,试图让陆扒皮北上大战! 以便他们荆州避过此战,坐山观虎斗! “主公心思……末将懂了!” 魏延心头无奈,却面不改色:“如果只是以难民迟滞陆扒皮,末将倒是有些计划!如今荆楚豪门鱼肉荆州,各地百姓常有叛乱!不如将这些百姓交给陆扒皮,如此不失为一石二鸟之计!” 他心中失落,忍不住感慨,主公还是被陆扒皮敲打怕了! 自从上次被陆扒皮索要了焦尾琴之后,主公就已彻底失了斗志! 不自觉间,就会自坠兵锋,自损锐气! 纵然懂得,松柏之下,其草不殖,这个浅显道理! 也只愿藏身背后,在难民小事上做做文章! 可惜主公已有决断,他也无可奈何! 只能尽心竭力,想着将叛乱百姓送到扬州! 解他荆州四处平叛之难,同时让陆扒皮雪上加霜! “一石二鸟,此计可行!” 刘表神色一震:“我荆州境内,刁民造反成风,以至于我军四处平叛,始终无法与孙坚决战!如今刚好将这些刁民交予陆扒皮奉养,为我荆州解开手脚,为陆扒皮制造困局!” 他老脸上满是欣慰,继续道:“此事就由你负责,将荆州各地四十余万造反刁民,统统驱赶到零陵郡,通过最南端的营浦县,让他们南下前往交州觅食!” 他老怀宽慰,这个一石二鸟之计,果然不凡! 四十余万刁民南下交州,随时可能造反,倒要看看陆扒皮如何应对! 陆扒皮这个混蛋,竟然敢向自己公然索要焦尾琴,简直无耻至极! 还始终在荆州通道上招收难民,公然挖他荆州墙角,更是欺人太甚! 刚刚还来信恐吓,可以四路出兵,随时入侵他荆州老巢! 这个混账肆意欺凌,真以为自己毫无脾气吗! 自己就算没法与他大军争锋,也可以趁着此时,让他再难翻身! 毕竟这混蛋喜欢四处伸手,到处抢食,那自己送他一群刁民! “主公,不只各地造反百姓,还有张鲁的五斗米教一党!” 魏延微微眯眼:“无论是刘备等人,还是张鲁一党,都是益州刘焉针对我荆州,有意为之!如今刘备已经被我等驱逐,但张鲁还在我荆州大行五斗米教,那些信徒,早晚必成我荆州隐患!” 他心中清楚,正是荆州的软弱姿态,才会引得四方觊觎! 可惜此事,主公终究不懂! 事到如今,依旧不敢对荆楚豪门下手! 对于张鲁到了荆州,广收五斗米教门徒,也一直听之任之! 甚至刘备等人四处乞讨行骗! 到了荆州,主公也同样没有警觉! 如果不是自己一直苦心相劝,主公可能现在也不会有所动作! 可惜最终也没按自己所愿,直接斩草除根,只是下令驱逐而已! “对了,还有张鲁这个造反头目!” 刘表老脸微颤:“五斗米教在民间声望甚高,我也一直投鼠忌器,但他们终究都是我荆州隐患!这次倒刚好利用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