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这老头可真恶毒,竟只想折磨着她,这恶毒程度不亚于玄铮的剔骨。
斯然顿时生无可恋,好在云溪没有放弃,继续说道:“可各位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这般用刑,又岂是宗门的做派?”
未等他人答话,苏善信就坐不住了,拍案而起怒道:
“解释?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昨日与我交手的人,不是她?打伤各家宗门弟子的人,不是她?还是你云溪亲手擒拿的人不是她。”
云溪被怼的哑口无言,沉默片刻后,想再说点什么,可众人无不为苏善信宗主的话鼓掌,苏善信见状,又苦口婆心说道:
“云溪贤侄,此行你代表着上清宗门的门面,可不能因为一人的过错毁了宗门的清誉,况且,我们这些长辈还能欺辱你们小辈不成?”
斯然一听,完了,“宗门清誉”定是入了云溪的心,可她现在开不了口,动不了身,唯有漫无边际的痛楚能证明她还活着。
她想,她现在一定狼狈至极吧!
云溪蹲下身,看着地上尚存一息的斯然,说道:“师妹,我尽力了。”
说话间,她握住斯然的手,将灵力顺着指尖灌入斯然的身体里,随着灵力在筋脉中流淌,斯然整个人慢慢有了精气神,嘴唇张合,发出微弱的声音。
“你说什么?”
云溪俯身靠近她,疑惑道:“你是说华清?华清门主?”
见她终于听清,斯然如释重负,整个人喘着粗气,好似那几个字用去了她所有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