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雎的唇周,湿热的呼吸扫过手边,那块被特殊照顾的手心似乎比舌头还要软嫩,不过一会儿,原本的痒意就融进了丝丝刺痛感;
沐言也不知道是自己难受还是舒服;
触觉最敏感的地方受到的一丁点触碰,那点感知都会被无限放大,他甚至能想象出自己的手心是怎样被研磨的混乱画面;
又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刺痛感赶跑了脑海中的画面,沐言已经浑身泛红,声音都软得迷迷糊糊;
“够、够了……”
沐言另一只蜷着抵在陆雎胸口的手都洇出了热汗,手心湿湿的,而另一只手,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再继续下去,他说不定连站下去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这次陆雎听了他的话,把沐言的软手从自己的唇边移开。
沐言有些惊喜,绷紧的身体获得松懈和舒展,还残留着刚刚过度紧张导致的疼痛;
好在已经结束了。
此时稠丽的小脸上眼眶湿红,唇瓣被自己咬成艳色,浓黑的黑睫一揪一揪地粘黏在一起,尽管看起来狼狈又脆弱,却依旧是漂亮的。
沐言迫不及待的要收回手,却依旧没能成功,疑惑地看向陆雎,却在下一秒,手又被拉了过去,桃粉的指腹被湿烫的触感裹住,还被恶意地轻咬了一下;
突然其他的疼痛让沐言呜咽一声,松懈的腰部瞬间脱力,软塌下去,被陆雎带入了怀中;
“你、你……”
羞恼的眼神湿漉漉的,责怪地看向陆雎,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骗人!”
明明说好只亲一次的!
但那双眼睛中的情绪,瞬间就被陆雎的动作搅乱,荡起淋漓又潋滟的水光;
细软的尾指被整个含了进去,微微颤动一下,陆雎深沉的鼻息就被他打乱,发出零乱的低哑的喘声,还有黏腻滚烫的水声;
仿佛是沐言在做着什么变态的游戏。
沐言立即僵着手指不敢动了,无措又迷茫地抬头,红艳艳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副模样太可怜了;
也太乖了;
可这样绵软乖纯的模样,并不能让人怜悯;
反而让人隐秘的凌、虐、欲暴涨,想要更加过分地欺负他,让这张脸上,露出更加楚楚可怜的神情。
精神恍惚时,沐言已经被放在了沙发上,颈后垫着深灰色的抱枕,被闷得有些潮湿的头发零散在趴在抱枕上,皮肤上也涌动着潮润的绯色;
耳边是闷在嗓子里低哑又压抑的呼吸声,音量并不大,但每一下都像敲在鼓膜上,震得脑袋发麻,除了被动听着这样的声响,意识不再具备任何的思考能力;
伴随着的还有一道破碎的呜呜声,偶尔错落地混入进去一声,无助又可怜,声音的主人没有任何察觉。
原本的亲吻此时已经完全变了样;
陆雎像是一位杰出的人偶师,对沐言的每个细微反应都有着绝佳又绝对的掌控力,
狎驯的姿态熟练又恣意,幽深的眼瞳捕获着沐言的反应,像是在催熟一颗青涩的果子,或是催开一朵紧闭的花苞;
所有的反应都在他的意想之中,又完全颠覆他的想象;
昳丽的小脸闷得湿润润,白嫩粉红的肤肉像是烂熟的草莓果肉;
望着天花板的眼眸失去了焦点,眼眶里盛着一汪清水,每次轻颤时莹莹晃动,仿佛下秒就要被甩出精致的眼眶;
微张的唇小口小口的呼吸,像是一条缺氧的鱼,茫然又无助地撷采空气,唇瓣上的湿润很快被气息蒸发掉,一截艳红的软舌又颤巍巍地伸出,湿润干燥的唇瓣。
娇媚与懵懂的交织;
纯与黑的交杂;
远比纯粹的纯或黑更加震撼、更加蛊惑人心。
这样的画面是陆雎从未见过、甚至是从未能想象到的香、艳;
让他看了一眼,内心就生出巨大的焦渴,几乎想要将眼前的人深深镶嵌、融入自己,让自己的血液里都涌动着沐言鲜甜又靡艳的味道。
陆雎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冷淡自持的模样,漆黑的眼眸里带着明显的痴迷和狂热,深深地注视着沐言。
即便被掣肘着,沐言整个人也是蜷起来的状态,这是最没有安全感的模样;
他的手仿佛已经完全融化在唇齿间,失去了任何动作的可能,却依旧被迫传递着过载的触感;
像是一颗牛奶糖,被裹在炽热的口腔,被舌推吮化成一滩浓郁的汁液,下一秒就要滑入咽喉;
指尖的吻吮并不强烈,反而轻柔又暧、昧,可滚烫湿热的触感,以及陆雎喉结耸动时的压迫感,让沐言恍惚觉得自己在被吞咽,轻颤着发出一声悲鸣;
纤长的脖颈抵着枕头后仰,脑袋小幅度的摆动,轻蹭着粗糙的沙发抱枕,溢出的泪珠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