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和缺氧让这危险的疯子摇摇欲坠。
路明非轻轻推了推他,虎彻仰天倒下。路明非则顺手夺过了这家伙手中的刀,看都不看一眼,狠狠地掷下,刀尖向下插入公路几十公分,刀的上半部分连着刀柄便颤抖着嗡鸣,荡开落下的雨滴。
直升机依旧在盘旋,路明非站在光圈中拍了拍手,冷漠地扫视关东支部其他成员。
“太弱了。”他说。
一时间关东支部的气势都被夺了,居然没有人敢继续上前。
路明非身后的源稚生目光炯炯,他现在终于意识到橘政宗说他能保护好绘梨衣是什么意思。
虎彻的战斗力即使在蛇歧八家的战斗部中也绝对算是拔尖,能够这么轻易打败他的人大概只有几位家主,这么看来路明非的盛名并非空穴来风。
“那把刀太危险了。”源稚生自刀鞘中拔出蜘蛛切,双手奉到樱的手中,“虽然在战斗的时候打扰路君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还是请你把这把刀交到他的手中,以免造成真正的杀戮。”
色欲虽然是七宗罪中最弱小的刀,但放眼全世界所有的炼金古刀,它绝对算是冠绝群雄。
而且诺顿的造物总归有嗜血的欲望,源稚生也很担心路明非没忍住一刀割了明智阿须矢的脖子。
“是!”樱微微鞠躬。
“请把我的刀也带上吧,他是使用双刀的人,只用一把刀来对敌太不公平。”楚子航拉开网球袋的拉链,把村雨抽出交到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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