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品。
这委实不像姜禄能做出来的事。
“这么些年来,为父忙于公务,对你和七郎关心甚少……”姜禄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姜韫却冷静下来了:“您知道我不会走的,不会只顾自己而放下姜家不管,所以才这么说吗?因我上回说了那样一番话戳您心肺了?想要弥补?”
烛火猛地闪烁了一下,屋内两人神情各异,晦暗不明。
“我不否认。”姜禄深深叹了口气,“但只要你此刻答应走,我马上安排人送你出京。”
姜韫沉默了良久。
烛光黯下去了,锦瑟轻手轻脚地剪去了灯芯。
“夜深了,您回吧,早些歇息。”她轻声道。
姜禄欲言又止。
姜韫起身送客,嘴角扯出一丝笑:“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再说这婚事哪有您说得那般吓人,沈煜又不能吃了我。何况咱们姜家又不是吃素的,您女儿又哪里是好惹的,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姜禄闻言深深叹了口气:“你自小聪慧过人,样样都好,只可惜是个姑娘家。”
姑娘家怎么了?
她照样能执掌权柄,睥睨天下。
只要杀了沈煜这块绊脚石。
姜韫把他送出门,轻声道:“您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