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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卉卉激动极了:“雀雀!你终于联系我了!你还好吗,缺不缺钱花?”
鄢知雀弯了弯唇角,“我很好。”
紧接着,她就看到屏幕中的凌卉卉抬起头龇牙咧嘴地冲屏幕外吼道:“司乾老贼!你要是敢联系闻西珩出卖我的雀雀,这辈子你别想睡我了!”
鄢知雀:“……”
镜头中很快出现凌卉卉被推倒的画面。
鄢知雀:“……”
“唔,唔,唔唔,你滚开啊!雀雀要挂视频了!”
鄢知雀赶紧说:“不挂不挂,我看你们直播。”
“鄢小雀!吃屁吧你!”
凌卉卉将司乾推开后,捧着手机跑远。
气喘吁吁地靠着窗户,“说吧,我能做点什么?”
鄢知雀:“鱼宝生病了,你帮我看看他。”
得知凌卉卉到了医院,闻西珩撇下工作直奔儿童病房。
他到的时候凌卉卉与司乾已经走了,闻小鱼眼睛乌黑亮堂:“爸爸!凌妈妈说,只要鱼宝乖乖喝药,妈妈就会带很多很多礼物回来找鱼宝!”
闻西珩哄儿子午睡,而后走出病房给司乾打电话。
司乾接了电话,不待闻西珩开口就迅速说:“我不可能告诉你鄢知雀联系过我老婆了,再见。”
话音一落,电话已经被挂断
了。
徐助过来上报:“总裁,查到了。薛井年从哥本哈根转机去了冰岛。”
“冰岛?”闻西珩骤然抬眼,只觉得眼前的迷雾顿时都散开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前段日子他那位久居冰岛的母亲曾提出,想要带闻明屿去她那里培养祖孙感情。
闻西珩:“安排行程,去冰岛,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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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知雀解开安全带下了车,驾驶座上的老板左手搭着方向盘:“哎,明天早点来上班啊,有几幅新作品要到了。”
“你都念叨一下午了,知道啦。”鄢知雀甩上车门,朝他挥了下手作别。
老板手掌与太阳穴齐平,朝她挥了挥当回应。
敞篷跑车发出拉风的引擎声,远去了。
鄢知雀哼着新听来的爱尔兰小调,悠哉悠哉走进别墅。
不远处的停着辆不起眼的小轿车。
闻西珩透过车窗望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淡淡吩咐:“去查,送她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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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急冲冲敲开书房门的时候,闻母正坐在容栩腿间勾勒水墨山水画。
容栩淡定地抬起头:“出什么事了?”
佣人:“闻西珩先生来了。”
闻母右手一颤,手中的毛笔直接落到男人的皮鞋上。
“快去告诉知雀这事,让她别出房间。”
十分钟后,闻母与容栩收拾妥当,下楼。
闻西珩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见他们只略微颔首,“妈,容总。”
闻母拂了拂流苏披肩,优雅落座,笑道:“你怎么突然有空来看我?”
“我在瑞典有个经济会议,顺路过来探望您。”
“怎么没把鱼宝带上?”
“鱼宝生病了,他母亲心狠,都不肯回来瞧一瞧。”闻西珩一瞬不瞬地盯着闻母。
闻母脸上优雅从容的神态有些绷不住了,这时,容栩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闻西珩瞬间将目光移开了。
容栩微微一笑:“西珩,既然来了,那就在家里住下吧,当成度假。”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闻西珩转回目光,含笑看着他:“多谢容总邀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闻西珩一答应,闻母与容栩就百分百确定,他已经知道鄢知雀在这儿了。
闻母从容栩怀里钻出来,以目光示意他离开。
容栩没动。
闻母无奈地笑了,拍拍他的手背:“你先上去,我和西珩单独聊聊。”
无奈中带着无边宠溺。
闻西珩只觉得刺眼。
若不是鄢知雀在这儿,他片刻都待不下去。
容栩走后,闻母局促地笑了笑:“抱歉,又让你见笑了。”
闻西珩淡声回道:“无妨,这是你的自由。”
闻母更局促了些。
单独面对儿子时,她总是缺乏底气。
佣人上了花茶。
闻母浅饮一口,润喉后抿唇笑道:“我知道你是为了谁而来。”
闻西珩大马金刀地坐着,勾唇:“那就麻烦您请她出来。”
闻母颇有些无奈,语重心长地跟他讲:“西珩,追女孩子不是你这么追的。”
母子俩正说着话,鄢知雀背着一个墨绿色帆布书包从楼梯上下来了。
闻西珩抬眸睇着她,眸色晦暗不明。
她比记忆中丰腴了一些,胶原蛋白充足,气色极佳,整个人都闪着娇俏可人的光。
闻母讶然不已,一下子脱口而出:“不是让你别出来?”
话说出口,她才惊觉有些不合适,讪讪地看了眼闻西珩。
鄢知雀看着走向自己的男人,扒拉下书包远远抛进沙发。
闻母也走了过来,站到闻西珩与鄢知雀中间,笑着打圆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