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发展,他非常有信心能将颜昕撇下。
毕竟,姁儿就算和颜昕关系再好,她也不可能将他的来信给对方看的。
不是吗?
……
春去秋来,匆匆一年过。
邵箐发现,闺女似乎有了心事。
“咱们的女儿长大了。”
邵箐轻笑,推开窗扇,春风拂面,明媚的阳光洒进来,映衬得她白生生的面庞仿似羊脂玉一般。
十年过去,在她身上时光仿佛没有消逝,并未留些痕迹,反倒增添了风韵,如云绿鬓下,一双波光潋滟的澄澈杏眸,琼鼻粉唇,风姿绰约,回头看了魏景一眼,含笑摇了摇头。
女大不中留了。
不过她挺高兴的,虽说至尊至贵,一世无忧,但她还是希望女儿能觅得一真心伴侣。
实际上,夫妻俩万分注重孩子们的安全,姁儿每次出宫,随卫都回来细细禀报的。
张勋约见,二人早就知道了。
魏景冷哼了一声,但凡老岳父的心理,看觊觎闺女的毛头小子都是哪哪不顺眼的。哪怕从前他曾夸赞张勋,虎父无犬子。
当然了,他一点不老,正值一个男人最好的年华,英俊面容不改,身姿越发矫健,举手投足间,更增添成熟魅力及王者威仪,邵箐很爱看他。
正如此刻,一身玄色云纹常服的端坐榻上,板着脸冷哼一声,威势尽显。
邵箐含笑瞅着。
往常,魏景心里会极欢喜,那笑意藏都藏不住了,但今日,他居然罕见没有这等心思。
爱女被人觊觎,能高兴得起来么?
他拉着一张脸,咬牙切齿一番,又说要下谕训斥张勋,这话说的,看着架势还要来真的,邵箐哭笑不得,忙拉住他,好生哄了又哄,才把人哄住了。
女儿总归不能不嫁,没有张勋,也有第二个。
哄好了孩子的爹,邵箐这才有空来看闺女。
偌大的承安殿,姁儿正独坐妆台前,垂目细读一封信,这信她不是第一次读了,但依然十分投入,面带微笑。
邵箐无声挥退宫人,走都近前,姁儿才发现。
“阿娘!”
她慌忙掩下信,又要塞回匣子里,但心慌意乱之下,却忘了那匣子满满一匣的信,堆得几乎要满出来了。
邵箐轻笑摇头。
这传信如此频繁,她就算不知桃花林的事,难道就猜不出?
母亲目中是了然,姁儿努了努唇,也不藏了,搂着母亲的胳膊撒娇。
“阿娘~”
邵箐搂着闺女坐下,笑着安抚:“知慕少艾,人伦之事,没什么不好的。”
姁儿的窘迫这才好多了,羞臊一去,和母亲就没什么不好说的,她歪在母亲的怀里,细细说着自己的烦恼。
张勋每隔七八天,必定一封信,一开始不知所措,但看着看着,她逐渐变得期待起他的信笺了。
“阿娘,他的簪子,我该收下吗?”
张勋当日说,那簪子若是她不要,日后还给他便可。
姁儿也会回信,但从未说起簪子的事。
他也从未追问,只月复一月,信来不改。
姁儿当然明白,收下簪子是何含义的。
邵箐轻抚她软软的鬓发,柔声:“你问问你自己,想收就收,不想就先不收。”
问自己。
问问自己的心。
姁儿心跳加快,和母亲说了很久的话,待母亲离去,她睡下,黑暗中睁眼静静躺了很久,她忽然起身。
披衣,挑起灯火,研磨提笔。
很简短的一封信,在铺开的桃花笺轻轻写下几个简单的字。
“那簪子,我戴过了,不沉,我很喜欢。”
莹莹烛火,娟秀的一行簪花小楷,她抿唇,翘了翘嘴角,最终亲手折叠好,装封用蜡。
“来人,明儿把这信送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么么啾!下周末再见了,最后的番外和新文大概会一起发,新文预计6月2号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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