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天立询问:“这个叫王强的,和程墨母亲的死有关系?”
“有些事想问清楚,可能也没关系。”
就像程墨母亲记忆退化的那段时间,她总觉得房间里有窗户,打开窗就能看到一个男人在楼下等着她。
他们的感情应该是纯粹而又美好的,王强再怎么,也应该不会杀了她。
目前这人依旧隐身,他应该是知道点什么,他们就想把王强找出来问清楚。
覃天立把她刚才说的记录下来,回去找人查。
管家走出来:“少夫人中午想吃点什么?”
她照顾少爷累到晕倒,这么多天过去了,应该不用忌口,但怕她胃口不太好,想着做点她想吃的菜。
宁千夜看了眼时间,忙活完也到吃中午饭的时间,她看向覃天立:“留下来吃午饭呗。”
“你这是贿赂警员?”
宁千夜急忙说:“我可跟你的案子没关,而且我还是警方外聘人员,自己人。”
程墨听到‘自己人’三个字,脸色肉眼可见黑如锅底,覃天立看着有趣,就想多逗一逗。
“也是,我们是自己人,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程墨开口:“这里是我家,怎么就成自己人了?”有问过他意见吗。
宁千夜对覃天立做了‘请’的姿势:“结婚前他就把财产转到我名下,走吧,吃饭去。”
覃天立幸灾乐祸地看着他,真可怜,结个婚,一无所有了,连房子都不是他的。
程墨气的咬牙切齿,他这是上门挑衅的,叶睿白手脚都被打了石膏,只有手指能动,推着轮椅到程墨面前,安抚他。
“宁姐现在不是还想跟你过嘛,钱是你,人还是你的,有什么好生气,吃饭。”
程墨盯着矮人一截的他:“你是懂劝人的。”
叶睿白认真地说:“结婚的时候就劝过你,还是得给自己留点底,你不听啊,现在宁姐都不知道自己兜里到底有多少钱,你说气不气。”
“……”
他觉得叶睿白是在补刀,他睨了眼警告:“你是想伤上加伤?”
“医生说我比你伤得轻。”叶睿白给了个好心没好报的眼神,从他面前走过。
程墨看着他们气人的背影,强行压下心里的怒火,这些人可以,趁他病,要他命。
覃天立坐在她身边,拿起筷子夹菜吃:“你们这儿的菜比外面馆子好吃太多,以后想赚钱做外卖,我肯定第一个包月。”
提到前宁千夜就来劲了:“那我努力学习做菜,把管家的厨艺学到手,然后做警局的长期外卖。”
“行。”覃天立豪爽地说:“可惜了,今天还得上班,不然喝两杯。”
她也好久没有放肆过了:“等你下班,我们一起喝点,地址你选。”
“爽快。”覃天立笑着说。
程墨轻咳,他们这么聊天,是不是没考虑过这一屋子病人,宁千夜视线落在他身上。
想到她也是个病人,戒烟戒酒基本常规操作,还真是挥霍不起。
“程墨还病着,我要在家里照顾他,等你找到王强,我们再喝酒也不迟。”
“也行,找人我们警察在行,死的活的,都给你拉过来。”覃天立端起碗,丝毫不带客气大口吃着。
吃饱喝足,覃天立就回警局干活了,宁千夜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程墨坐在她身边,一脸的小怨妇,她在餐桌上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就不打算哄一哄他吗。
宁千夜想要去拿遥控器,手臂不小心碰到身边的人,她扭头看了眼。
他怎么坐在这里一句话不说?宁千夜给他专用杯子倒了花茶,把吸管对准他嘴边。
“是不是口渴了?喝点水。”
程墨感觉管家今天做的菜有点咸,是有点口渴了,他吸了口。
“我不喜欢你和他靠得太近。”
宁千夜板着脸说:“我和他认识在你之前,总不能和你结婚,就断了所有朋友的联系,你不能干涉我的交友自由,而且就凭我们,什么时候能找到王强,有关系不用留着过年啊。”
程墨见她要生气的征兆:“你和他见面必须要有我在场。”
“王强有消息,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你,这个可以。”宁千夜开口说。
程墨可怜的模样:“千夜,我脖子不舒服。”
“让你去床上躺着休息,你才刚可以出院,并没有痊愈,我扶你上楼。”宁千夜抓起他手臂,拉着他上楼。
程墨躺在床上,直勾勾看着她:“你不陪我一起睡吗?”
宁千夜对上他眼神总觉得不怀好意,不过他都伤成这样了,也不能做什么,她放心躺上去。
过了半小时,手机备忘录提醒她吃药,她最近记忆力不是很好,就把每天要做的事记下来。
宁千夜感觉他睡着了,轻手轻脚起来,拉开最底层的抽屉,拿出三个药罐,把药倒出来。
她正要把药罐放回去的时候,一只手臂穿过她腋下,拿走她手里的药罐。
程墨的声音从床上传来:“你吃什么药?”
他见她不说话,看了眼药罐上的名称,全是维生素。
她把药罐抢回来,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