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杵在门口:“我女儿是怎么死的?”
“经过解剖发现,她体内不存在精液,撕裂,所以排除Qj,另外她衣着完整,没有任何拉扯的痕迹,证明没人动过她……”
女人听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词:“你们这些说法,不就是想给富二代脱罪,还有,你们警方没经过我们同意,私自对我女儿动刀子,我要投诉你们。”
覃天立本来是把他们当成被害者家属,对于他们的反常行为,觉得他们是还接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但今天见着,觉得他们好像并不在意女儿真正的死因,更像是想将这罪名定死在程放身上。
覃天立说的嘴巴都有些干,给手下使了下眼色。
他手下接着说:“初步结论是你们过劳致死,跟程放没有关系。”
“你们这些当官的就是袒护有钱人,我不服,我要告你们。”
女人把他们推出去,立马关上门,男人听到警察说的,心里有些难受。
“警察说我们女儿是过劳死,啥是过劳死?”
女人用女儿的电脑查过劳死,然后针对这情况该怎么做。
她心里也明白民是斗不过官的,他们说女儿怎么死,就是怎么死,他们连句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实在拿不到富二代的钱,也得想办法从别的地方拿钱。
男人明白过劳死的意思,心更难受了:“我好像想起前段时间我们女儿脸色不太好,总说自己睡不着,但一到晚上,你还说她矫情,晚上睡不着,就找个晚班上。”
然后他们女儿就辞去原本的工作,去找了个夜班,白天她又总爱使唤女儿干活,是不是跟这有关系。
女人只是扫了眼过劳死的意思,她满脑子就想知道怎么能捞到钱,感受到视线,她稍微抬起头。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害死她?她这个赔钱货,找老公老公不行,工作也不行,我们养她不是让她这么窝囊的。”她丝毫没有愧疚。
男人看到她脸色欲言又止,不敢再多说什么。
两天后,警察排查完所有流程,认定她的死亡没有任何问题,就是过劳死,把结案的事情向媒体公开。
女人拉着横幅在警局门口嗷嗓子,记者把这幕拍下来,再经过语言修饰,热度就来了。
这闹得检察院的人都来了,他们专门来查这个案子有没有问题,检察院证实没问题。
女人又去检察院闹事,她嘴里一直念叨官官相护。
可这一次记者都不敢聚集,他们明白检察院下定论的事情,一般是没有转圜的余地,除非有新的证据。
覃天立带人来一趟,抓他们拘留,这下安静了,他们关了一天出来后,再也不敢挑战权威,灰溜溜地去女儿上班的地方要赔偿。
程太见事情调查清楚,立马安排他出院:“最近几天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别到处乱跑,再出事,我可就不管你了。”
“妈,这次我保证听话。”程放眼神格外认真。
这个案子结束后,覃天立拎着果篮到医院,看到他们收拾东西可以出院了。
他把果篮放到桌面上:“看来,我来得晚啊。”
宁千夜笑着说:“但覃队的事迹,我可是通过互联网知道了,这案子办得不错,但结果让我挺失望的。”
覃天立提起这个就来气,程太这么针对他,可遇到案子,他还得仔细地查,看到他们母子那张脸就很不爽。
“我当时也以为凶手就是程放,毕竟他就是干这么混账事的,可这次他真是长进了,包间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一般这些富二代追求刺激,会往酒里下点药,但他们检查过所有酒杯,只是普通的酒,价格还有点贵。
“我们要出院了,去家里坐坐?顺便帮我们个忙。”宁千夜直白地说。
覃天立无奈地笑笑:“你就不能等我前脚踏进你家,你再说后面的话?”
“我本来就是有事要你帮忙,前面的话只是跟你稍微客气下。”
覃天立看着程墨打石膏的脖子,脑袋还贴着特大号创口贴。
“要不要给你推个轮椅?”
宁千夜接过他话:“管家已经去拿轮椅了。”
话音刚落,管家推着轮椅进来,程墨板着脸:“我不用轮椅。”
宁千夜望向他,眼神在问‘他确定不需要吗’,他身体还没好,医生要他静养。
程墨就是不想在他面前矮一截:“我自己走。”
宁千夜看着他走路的姿势没什么问题,就让管家把轮椅还了。
叶睿白身体底子比程墨弱些,医生建议他再多躺两天,他明明伤得比程墨轻,但还得比他多躺两天,他丢不起这人,果断选择出院。
于是大批人跟着住院,大批人跟着出院,病房瞬间空了三间。
陈伯拎着一大袋药出来,这里面有程墨和叶睿白的,倒是把她很好掩藏了。
回到别墅,宁千夜主动收拾东西,把医生给她开的药藏起来。
她洗个澡换身衣服,去除身上的消毒水味。
程墨和他面对面坐着,即便程墨身体不是很舒服,但胜在能忍,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让谁。
覃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