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魂牌化为一尊灵位,方知道其人乃是寿终正寝。”
“灵域之中诸多奇异不可枚举,倘若有叶家族人不慎落入下界,又寻不得通路归来,终究死心于下界与人成婚,再经历多年变化,最终有后辈扎根于凡人界,也是情理之中。”
叶斐笑道:“只不知叶贤弟的血脉来自父族抑或母族了。”
叶殊的确不知。
纵然原身也出自叶家,那个叶家却未必是灵域叶家族人的后辈。说不得原身那并不姓叶的母亲反倒是曾经叶家族人所出,只是岁月变迁,名姓更改,难以追溯来历罢了。
不过即便叶殊肉身也是叶家人,也只称得上是极偏远的旁支,叶家血脉已极其稀薄,倘若不是叶家秘术着实厉害,怕是压根辨别不出。
那一息三跳之征兆,正是“远不可追但确有此血脉”之意。
待到一息四跳,是为三代以外;一息五跳,便是尚在三代以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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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斐也不在意则血脉多少,左右但只是有,即为自家人,言谈之间也越发和气起来。
之后他又很是关心叶晏二人在下界如何打拼、如何能以金丹修为前来灵域,如今在何处宗门,有些什么样的经历,是否遇上过什么难处,是否有他可以相帮之处。
叶晏二人虽不会和盘托出,但也不曾谎言欺瞒,能说的大致说上一说,不能说的只略过就是,叶斐亦不会寻根究底。
由此,叶斐也已然知道两人都是流云宗的亲传弟子、且还拜师宗主之事了,又为二人欢喜。
渐渐地,双方相处和乐融融,对彼此都是大生好感。
直至深夜,叶斐方才告辞离去。
临行前,他还与晏长澜约定,这几日非要租下个对战台,日日切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