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痛处,南阳宫的夺嫡的传闻竟然已经传这么远了吗?看来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了,两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小七坐在白羽旁边靠后,看着白羽的半个后脑勺,心想这家伙还真是一肚子弯弯绕,对谁都不吃亏,要是他真心辅佐陛下,说不定真能跟萧齐王扳扳手腕,就怕这家伙也是狼子野心,前门拒虎,后门进狼,那就大大的不妙。 而且看陛下的样子,明显对这小子动了情,别最后被他吃干抹净,竹篮打水一场空,啥也剩不下。 白羽再次坐下,手里端着茶,微微抿了一口,盘算着时间,匈奴人应该出来了吧,不知道到哪了。 他又看了一眼月氏的初冷蕊,心里想着渠乾得来的情报,月氏要行动,恐怕也只能在今天了,否则寿宴开完,他们就再无机会。 初冷蕊很是机警,白羽看了她一眼,立刻便被她察觉了,初冷蕊道:“王爷有何指教?” 白羽嘿嘿一笑:“无他,看你长得漂亮罢了。” 初冷蕊微微一愣,继而冁然而笑。 小七在后面咬牙切齿,这个沾花惹草的登徒子!见到陛下就告你的黑状! 这时,一个穿着儒衫的老者在两个年轻儒生的搀扶下,向着白羽走了过来。 “这位可是北疆王白羽?”老者道。 白羽微微一怔,“是我,请问老先生是?” 老者道:“老朽乃是齐子澄,日前听闻王爷在抱玉楼写了一首诗,特来向王爷请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