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宁拍了一张照片后,整个王府陷入了一片喧嚣,侍女们都出来看热闹,白羽纷纷把她们拉到镜头前,“咔嚓咔嚓”的一顿拍照。
澹台听雪自然不会错过这种热闹,她兴致勃勃地站在镜头前,“威风凛凛”地盯着眼前的黑箱子。
白羽哈哈一笑,“不用这么僵硬,身体松一松……好好,就这样……脸上再带点儿笑,笑啊,笑不会吗?平时见你天天笑,怎么现在反倒不笑了?你跟我说,茄子!”
“咔嚓!”
拍完照,澹台听雪立刻跑了过来,“让我看看你拍成什么样了?”
“急什么?照片还没洗出来呢!起码得等两天,而且这是第一批,只是试验性质的,效果怎么样我还不清楚。”
“嘁!你这人,真是扫兴!”
白羽哈哈一笑,然后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他也没办法,目前只能弄成这样,要想弄成后视那种手机拍照而且还带美颜功能估计他这辈子都够呛。
只能留给下一代了!
中午的时候,白羽又特地把夏芷安和小七叫了回来,对着他们一阵猛拍。
夏芷安表现的很是自然,白羽觉得如果能成功洗出相片,效果应该不错。
小七就不行了,她的神态比澹台听雪还要僵硬,即使喊“茄子”脸上也是咬牙切齿,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拍了一堆照片之后白羽就立刻拿到暗室去冲洗,这事儿他以前也没干过,简直毫无经验,干的有些笨手笨脚,不过他也不敢假人之手,把宝宁叫过来帮忙,毕竟冲洗照片的化学物质都有毒性,这种事情还是要自己来好了。
他在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干得小心翼翼,从下午一忙就忙到了晚上……
而在这个夜里,北匈奴骑兵行进了一天,扎下了营寨。
一片清理出的广场上篝火熊熊,旁边有拴马桩、弓箭架,和不远处连片的帐篷。
有一个帐篷特别巨大,在帐篷的正门左侧,竖起了一杆白旄,白旄上绣有黑色巨鹰的图案,旗边镶着九角狼牙,牙端悬有表示力量的九条白色牦牛尾。
帐篷内部的空间很大,炉火刚刚熄灭,还有一些余温,野骸台腰间围着黄色的狐皮,袒露着壮硕的身躯,一边用手抓着羊肉,一边大口地喝酒。
而在野骸台的身后,年仅十六岁的东亭公主彭玉瑾一脸紧张地坐在塌上,脸上写满了紧张和惊恐。
有一个帐篷特别巨大,在帐篷的正门左侧,竖起了一杆白旄,白旄上绣有黑色巨鹰的图案,旗边镶着九角狼牙,牙端悬有表示力量的九条白色牦牛尾。
帐篷里,炉火刚刚熄灭,还有一些余温,野骸台腰间围着黄色的狐皮,袒露着壮硕的身躯,一边用手抓着羊肉,一边大口地喝酒。
而在野骸台的身后,年仅十六岁的东亭公主彭玉瑾一脸紧张地坐在榻上,脸上写满了紧张和惊恐。
看着野骸台那如同野兽一般的身躯,彭玉瑾的心中充满了不安。
她知道,这个男人有着强大的力量和野性。但是,她更清楚的是,这个男人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他对待敌人毫不留情,对待自己也不会有丝毫的怜悯。
彭玉瑾的手中握着一把小巧的匕首,这是她唯一的武器。虽然她的身体还十分娇弱,但是如果野骸台想要对她做什么,她一定会拼尽全力去反抗。
就在这时,帐篷的帘子被掀开了,一个士兵走了进来。他看到了野骸台和彭玉瑾,然后向野骸台报告说:“将军,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野骸台放下了手中的羊肉和酒杯,站了起来。他看着彭玉瑾,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然后,他转身向帐篷外走去,士兵们也跟着他离开了帐篷。
彭玉瑾看着野骸台离开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在这个充满了危险和野性的世界里,她只能默默地祈祷自己能够平安度过这一夜。
夜深了,帐篷外的马蹄声和士兵的呼喊声渐渐远去。
彭玉瑾知道,野骸台已经离开了这片营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她静静地坐在塌上,手中紧握着那把小巧的匕首。她的心跳已经平静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夜色渐渐深了,彭玉瑾听到了帐篷外传来的狼嚎声......
她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故事,那些关于草原上狼群的故事。她知道,这些狼群是这个世界上最凶猛的生物之一,就像这个营地里的匈奴人,而野骸台就是匈奴人的狼王!
这时,她听到了帐篷外传来的脚步声,有人正在向这个帐篷走来。她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帐篷的帘子被掀开了,一个身影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彭玉瑾看到这个人并不是野骸台,而是一个跟她一起和亲而来的大乾汉兵。他向彭玉瑾行了一个礼,然后说道:“公主,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彭玉瑾心中一惊,她知道这个士兵口中的“准备好了”是什么意思。她站了起来,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是她知道,她必须保持冷静和坚强。
士兵向彭玉瑾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帐篷。彭玉瑾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心中升起感激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