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企鸿回到了燕家,他的心里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于是打算到桑静静的房间里问一问情况。 结果他刚刚来到桑静静的门口,就瞧见桑静静正靠在付志阳的怀中,两人一同躺在床上,脸上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这亲昵的姿态让燕企鸿很难不多想,也由此可以看出,桑静静和付志阳之间其实非常的熟悉。 甚至两人很有可能已经超越了普通朋友的关系。 燕企鸿皱着眉头,缓缓的拉上了房门,他在自己的复式楼里四处找了找,没有看到桑雪芹,于是给桑雪芹打了个电话,首先问道: “静静和志阳两个人在房间里,你怎么不管管他们?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放他们两个人在房间中?” 桑雪芹在电话那头觉得很奇怪,“都那么大的人了还要管做什么?而且他们两人在房中不是你允许的吗?” 桑静静从厉霆锡那里回来,痛哭流涕心情很不好,也是燕企鸿交代了付志阳,让付志阳去桑静静的房中好好的安慰安慰桑静静。 燕企鸿皱着眉头说,“我让他去安慰静静,我只说让他去静静的房中,因为静静当时很难过很伤心,但是我没有让付志阳一直待在静静的房中。” “你是静静的姑姑,你怎么也不管一管静静?女孩子这么大了,和男孩子躺在床上像什么样子?尤其付志阳还标榜着喜欢燕央央。” 桑雪芹在电话内头毫不在乎的说, “这有什么可说的,静静又不是燕央央,她听话的很,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的。” 燕企鸿想着也是,但是又想到今天燕央央跟他说的那些话,于是他便问桑雪芹, “我一向不管家里面的事情,燕央央一个月从你手里拿多少钱?” 张雪芹想都没有想冷笑着说,“她这么不听话,还想我给她钱?她想得美吧。” 燕企鸿的心中一沉,他又问道: “那你有没有记忆,燕央央多大了之后,你没有给过她钱的?” 桑雪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 她仔细的想了想,好像在她的记忆之中,她从来都没有给过燕央央钱。 这个时候桑雪芹突然意识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她问燕企鸿, “你从来都没有给过燕央央钱吗?我以为我不给她,至少你会给她钱吧。” 一听桑雪芹的话,燕企鸿生气的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都不管家里面的事情.” 他终于开始对燕央央的话将信将疑了,如果他没有给过燕央央钱,桑雪芹也没有给过燕央央钱。 那么燕央央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燕企鸿立即吩咐着桑雪芹, “你现在把手头下的事都放一放,你查一查我们的户头,还有静静和燕十的账户,究竟燕央央从小到大用的钱都是从哪里来的?” 桑雪芹一听燕企鸿这么说,立即生气的怀疑道: “莫非是燕央央偷了我们的钱?” 她也未曾证实这一点,只是当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在她的脑海中,那么对于桑雪芹来说就已经成为了既定的事实。 她立即怒声的骂道: “这个小偷,我本来以为她只是品性恶劣,没想到她还偷东西,简直是坏到了骨子里。” 燕企鸿没有反驳桑雪芹这话,因为他也在想着这个可能性。 反正不管他和桑雪芹的女儿有多么的品性恶劣都没关系,就是不能够是燕央央所说的那样,她从小到大捡着垃圾自己养活了自己。 因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只能够证明一点,那便是燕企鸿和桑雪芹两人,对于燕央央从来都没有尽到过做父母的责任。 如果他们没有给过燕央央钱,如今燕央央对他们的恶劣态度,也就情有可原了。 燕企鸿和桑雪芹不能够允许这种可能的出现。 桑雪芹急匆匆的到了银行,将她和燕企鸿、桑静静、燕十的账户流水都打了出来。 总共打了十年的流水账单。 结果她将这些账单拿回家去,和燕企鸿两人在房间中比对了好几天,硬是没有找到燕央央偷钱的蛛丝马迹。 房间之中,桑雪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燕企鸿, “我没有给燕央央钱,你也没有,静静和燕十更加没有给过燕央央钱,那燕央央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燕企鸿的脸色有些白,他想到燕央央跟他说的那些话,反问桑雪芹, “你记不记得燕央央多久没有和我们一起吃过饭了?” 桑雪芹将头摇的宛若波浪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