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苇,刘苇。芦苇深花里,渔歌一曲长。”程祁川再次举杯小酌一口。 “苇苇,他的剑意很强,可称百年一遇的剑道天才!”李逸青同样举杯一饮,突然瞥见河岸上的刘苇正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河水差不多已经盖过了他头颅。 “什么!”李逸青惊呼出声赶忙起身奔向刘苇,见此程祁川也跟着跑了过去。奔到刘苇身前,李逸青先是将他给拦腰抱起,接着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程祁川站在一旁,他能明显看到李逸青放在他人中上的两根手指在微微的发抖。 程祁川神情一惊,李逸青先生竟然在颤抖!他看向李逸青紧张的脸,又看了看刘苇惨白惨白的脸,问道:“李先生,苇苇这是咋了?” “川娃子,这件事情不宜告诉你。我只告诉你我此次游历归来,就是为了解决苇苇这件事,告辞!”说完李逸青将刘苇背在背后,接着双腿一蹬跳到河中,单脚一踩浮萍又跳到了另一个浮萍上,就这么在河中一蹦一跳地消失了,竟没有激起一丝水花。 程祁川呆在原地,望着李逸青的身影,眼神中尽是藏不住的羡慕,心想:“果然大侠赶路都是这么帅!” 程祁川摇了摇头,暗道一句:“轻功可真了得!等日后回了青城山,我也要学学这招。” 就这么程祁川盘腿坐在河边,手托着脸静静地享受着微风,什么也没多想沉浸在眼前的景色当中,情不自禁地哼起了歌:“天涯的尽头是风沙,侠客的故事叫牵挂,封刀影没在寻常人家 东篱下。闲云野鹤古刹,快马在江湖里厮杀...” 程祁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从哪学会的,总之按着看过的诗词和听过的民谣,情不自禁地就停不下嘴了,情到深处程祁川战起身子放身高歌:“剑出鞘恩怨了...” 那句“谁”字还没来得及唱出来,一声狗嚎突然传来,打破了这短暂的惬意。紧接着一条大黄犬领着一群野犬从远处发疯似得飞奔而来,黑的白的花的几十条!那条大黄犬可真是大得可怕,高约一米长也约一米;同样也是壮得可怕,一身黄色短毛遮不住那健硕的肌肉。身后一群黑的白的花的也是高大的不行,一个个面目狰狞边跑着还边搁那嚎着,仿佛就跟程祁川有仇一样。 “我去他娘娘个腿!”程祁川忍不住爆出一句脏话,也维持不住翩翩风度了,撒丫子就赶紧跑路了! 开玩笑!别看程祁川如今是外劲中期三重,但是那条为首的黄犬绝对不简单,动物也是可修炼的。程祁川也是边跑边叫嚷着:“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李先生,李先生,你听见没有你没跑远吧!”喊了一会前面一直没有答话,壮着胆子就扭头往后看那穷凶极恶的黄犬,发现那黄犬不再面目狰狞反而一脸猥琐地嘚瑟起来,仿佛要是黄犬有嘴肯定会说:“你跑啊,你跑啊,跑断了腿也跑不过我!你在前边跑,我搁后边追,你插翅难飞!” 程祁川眼珠子一转,心里想出一个鬼点子,一手拍了拍屁股,也嘚瑟道:“你来啊!你来啊!来咬我屁股,我屁股肥得很!” 那黄犬就跟听懂了似的,狗嘴子一撇像是极不屑地呸了一声,但是还是非常愤怒不要命地跑着,追得更紧了。 见此程祁川嘴角微微上扬,朝着面前的一棵大树撞去。就在身体只离大树几寸时,就在快要撞上时,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一弯身子将方向一调,远远跑去了。那群野狗一下子猝不及防,猛地一头撞在那棵大树,顿时就一排排的栽倒在地。 “哈哈哈!”程祁川大笑着,但是腿上也没停下动作,大笑道:“哈哈哈哈!狗脑果然不好使,略施小计啊!略施小计啊!” 程祁川还在大笑着,一声狗吠突然打断了他。程祁川吓了一跳扭头往后一看,那条黄犬还在后头猥琐地紧追着,仿佛在嘲讽他一般:“雕虫小技!” “哼!聒噪!”程祁川也不再跑,就剩一条野狗了还怕它干嘛?随即握紧拳头就朝黄犬打了过去,一拳挥出顺带一股股拳风朝黄犬袭去。但是那黄犬又是狗嘴子一撇,像是冷笑一声一般,接着抬起狗爪子就朝程祁川挥去。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程祁川的拳头上,他先是感到一阵手疼,紧接着那股疼痛从手上蔓延至全身,整个人也瞬间没了力气,死死的趴在地上,就这么他被一条狗一巴掌扇得倒地不起。 他顾不着疼痛,强撑着身体站起身子,又跑了起来。但是就现在这状态,他还能跑多远? “你别追了!”程祁川面色惨白无力地大喊道。没路走了,没路走了!前面是刚来时的竹林,竹林里有不少小土包和小土坑,还不时有尖尖的竹笋冒出头来。速度慢的时候小心一点还没事,但是现在跑得极快哪来余心去看脚下的路?摔倒还好,就怕那黄犬落井下石,可真是黔驴技穷! 而身旁就那一条河,那条河漆黑漆黑的,鬼知道会不会淹死?程祁川思量了思量当前的处境:“如今在我面前的虎穴与狼窝,竹林是狼窝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