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事当真?”程祁川激动地问道。 “此话当真!”廖七拍板决定道。 “实在感谢你了廖老哥!”程祁川举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了廖七一杯。别看他此时恭恭敬敬地一脸相见恨晚,但是心里门清得很!自己与廖七并无交情仅有一面之缘,就这一面之缘哪来好处,更何况是上品聚气石此等珍品?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是程祁川也不急着翻脸,先谈着看看。 许久,程祁川淡淡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让廖老哥吃亏。我现在身上并无珍品,也没有可换之物,我青城山有一良驹,不如两月之后我再来登门造访,如何?”话落,程祁川举起茶杯以茶代酒向廖七再敬一杯。 “如此甚好!”廖七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再着,程祁川接过了聚气石付下了定金便缓缓下楼与李夏然去头渊寺逛庙会了。 这头渊寺啊,每逢入秋寺里的和尚们都会举办一次盛大的庙会,庙会活动内容复杂繁多。走进寺内,映入眼帘的就是几个和尚打杂耍,有胸口碎大石、铁锅砂掌及甩碟子,几个和尚浮夸的表演时不时引得围观群众捧腹大笑… 程、李二人玩的也算不亦乐乎,逛累了也就早早回了李府。回了李府之后,程祁川无所事事的日子又来了,老爹又不唤自己回山,自己只能读读枯书、逗逗二妞和练练武功。 终于他再也闲不住了,自己又逛了逛李府。虽住在李府已快半月,但是平日都是李府的下人带着出入内外,自己对李府还是很生疏的。 他再次走到了李府外的竹林,竹林很大竹叶又繁茂,走在路上还会看不清眼前的路。走着走着,已走入竹林边缘,他望见不远处有一条河,河流湍急看不清河对岸是什么,河岸边有一小男娃娃正在嬉戏玩耍。 男娃娃手持一根长树枝,似耍剑一般对着河里戳戳点点,不出几招就叉中一条草鱼,将草鱼挑到岸上,又哗啦几剑将草鱼给大卸八块,顿时那男娃娃便哈哈哈大笑。 突然几块碎石子划过程祁川眼前,极速地朝那男娃娃射去。光天化日哪来碎石横飞?绝对是有心之人干出的有心之事! 顿时程祁川双脚齐蹬,拳头再空中呼啦做起将几块石头给打碎,接着稳步落地还不待与男娃娃交流,又有数十块碎石射来。程祁川冷哼一声,逐一将碎石击碎,但还是漏了一块朝男娃娃射去。此时,那碎石离他仅有半尺,可是再怎拦都拦不下了。只在千钧一发之际,男娃娃猛地持枝朝前一刺,正中碎石!只见那男娃娃一收枝,碎石应声分为两半,一旁程祁川已震惊地掉了下巴。 “大哥哥,您别担心那是我师傅扔来的石子,是考验我剑法的。” 程祁川回过神来尴尬一笑:“小小年纪剑法如此了得,可真神童也!” 这一夸男娃娃也是不知所措尴尬一笑。不远处一名中年儒士缓缓走来,边走边说道:“苇苇鱼抓好了吗?” 苇苇见中年儒士走来高兴的蹦起来,指着地上的草鱼道:“师傅在这里!” 程祁川也好奇男娃娃的师傅便转身看去,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您是李先生?” 闻言中年儒士将眼前的刘海一撇朝他看去,中年儒士也是很震惊,朝他跑去打量起来,接着上前将他一把抱起欣喜道:“不会吧,还真是川娃子,没想到能在这见到你!” 不错中年儒士正是李家的大当家、程苏河的至交好友、酒剑仙李逸青! 随即程祁川作揖笑道:“我也没想到能见到叔叔您!”接着又向李逸青问道:“李叔叔您何时收的好徒弟?小小年纪就如此精通剑招剑招,真是天赋异禀啊!” “哈哈哈,刘苇今年才七岁,能将他教化至此也是费了我大把劲,好在他争气,在外劲前期可称无敌!”边说着还边让刘苇继续抓鱼。 二人席地对坐。李逸青从怀中掏出一酒葫芦和两口拳头般大小的破瓷碗,递给程祁川一个问道:“不小了,能喝酒吗?” 程祁川接过瓷碗道:“可以喝一点。” 听此李逸青捧怀大笑几声,拔出葫芦塞子将两口大碗满上了酒,接着二人豪饮一大口。 浊酒入喉,程祁川仿佛是喝下了一把刀子,露出一抹狰狞的表情,“哈”地一声吐出一口气。一旁的李逸青倒是十分老练,一口咽下仿佛就如喝水一般容易。 许久程祁川缓过神来问道:“此酒甚烈,我喝不习惯。苇苇有如此天赋,莫非出自哪个剑冢?” 李逸青摇了摇头道:“不清楚,说来刘苇的经历也是九州头一例。” 闻言程祁川生出一股疑惑,但也并不着急不死心地再喝下一口酒,接着缓缓地问道:“何为九州头一个例?” 李逸青也是不急不缓再喝下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