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屿桉动作一僵,轻笑一声,有些无奈。 这个时候,她还在想着她的孩子。 他扣着她的头将她放躺着,一只手慢慢解开她长裙的纽扣,声线温柔,“那就讲讲我们的故事吧。” 祁尘肆走进电梯,大堂经理被迫跟在他身后,手心都是汗。 电梯很快到达最高层。 一扇紧闭的门立在不远处,所有的惊涛骇浪都隐藏于下。 祁尘肆沉步走到门前,脑海里闪过无数帧两人亲密的画面,身体跟着僵硬起来,脚下像被灌了铅,无法迈开。 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接受接下来的场面。 他这种行为算什么?他似乎没有任何立场。 大床上,云屿桉抽走了何烟身上的连衣裙,此刻的她只着一件打底的黑色吊带上衣,下身一条黑色的底裤,两条纤细白皙的长腿交缠着,勾着无限的诱惑。 “何烟,交给我吧,我会很温柔的。” 何烟没有说话,双眸迷离,许是内心深处抗拒,此刻的行为显得欲拒还迎。 云屿桉的手勾住她的肩带,准备往下拉,伴随着一道急促的呼唤,一阵慌张的敲门声阻止了他。 “云总!云总!” 云屿桉眉头一皱,不去理会,抬起何烟的下巴,俯身而下。 敲门声持续不停。 他的脸逐渐阴冷,收回手,穿上衣服朝门口走去。 忽而,他步履一顿,走到显示屏前查看门外的人。 得知是酒店的大堂经理,他的脸愈发阴沉,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温润。 门一开,一道高大英挺的身影站在门口。 云屿桉眸光一震,脸上有明显的错愕。 祁尘肆缓缓抬眸,漆黑的眼底坠着嗜血戾气,绷紧的下颚藏着隐忍,仿佛一触即发。 “尘肆,好久不见。” 云屿桉很快恢复神色,嘴角扬起一抹笑,声音亲和,仿佛见到想念多年的挚友。 “你们在干什么?” 祁尘肆几乎咬着牙,额头暴着青筋,深邃的眼眸泛着血色。 “你们?”云屿桉状似疑惑地挑眉,随后才反应过来,“哦,你是说我和何烟?” 祁尘肆握紧了拳头,眉头深拧,眉心不停地跳着。 与他相反,云屿桉的站姿极为慵懒,话语轻松,就像在闲聊。 “你很好奇?” 祁尘肆冷厉地睨了他一眼,不予置理,抬腿径直往里走。 “我们不过是在做……爱做的事,你这个时间点来打扰,礼貌吗?” 云屿桉抬手摁住他的肩膀,将他拦在门外。 这句刻意的断句,像只无形的手,扯断了他所有的理智。 祁尘肆猛地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狠狠地撞在墙上,眼底充斥着残暴。 “我不杀你,是念在你曾经照顾过她,但不意味着我无法动你。” “那你现在就动手啊。”云屿桉挑衅地看着他,随即讽刺地笑出声,“话别说得太好听,你根本就不敢动我,因为你这辈子都被她牵着走,我在她心里什么地位你应该清楚。” 他说的没错,他是何烟爱的人,是何烟心里无法抹去的存在。 祁尘肆加大了手劲,理智却一点一点在回归。 他不能中他的道。 他用力将他摔在地上,转而朝里面走去。 云屿桉滚到地上,手撑着地板从地上起来,见他强行闯入,嘶声大吼,“祁、尘、肆!” 大床上,何烟平躺着,大片雪白的肌肤尽露在外,她的腰微微挺着,手不雅地在自己身上乱摸着,意识混乱不堪。 祁尘肆目光一怔,箭步上前,见她面色红得异常,呼吸声起伏得厉害。 他伸手碰上她的额头,很烫,像发烧了一样。 但下一秒,何烟抓住了他冰凉的手,一把扯过按在滚烫的胸口。 她浑身像要烧起来一样。 她渴望冰冷。 一抹柔软覆了上来,祁尘肆神志晃了晃,但很快意识到不对。 云屿桉进来就看到他对何烟的举动,上前想推开他,却被他反手扣住。 祁尘肆一把将他的手背到他的身后,厉声问,“你给她吃了什么?” 云屿桉抬起另一只手朝他挥去,“这是我们之间的玩法。” 祁尘肆轻松挡下他的拳头,英俊的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