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烟瞳孔紧缩,使劲地摇头,“不要……” 她看向罗芩的方向,却见她已经往门口的方向离去。 她使劲咬着舌头,眼眶红得能滴出血。 “何小姐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身体保持得很好啊,这就是所谓的辣妈?王某也爱就对了。” 嘶啦—— 王总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高领衣扣连衣裙和长衣外套,这一扯,里面的内搭吊带瞬间暴露在空中,两边锁骨因为身体的绷紧而搞搞挺起,性感诱人。 何烟心一紧,想挣扎却用不上力,浑身发软,只能任由摆弄。 她的意识即将被药效吞没,拉着她沦为欲望的玩物。 她绝望地望着头顶的灯光,浑身发抖。 砰—— 一声剧烈的声响袭来。 与此同时,何烟最后一丝意识被抽走。 下一秒,王总被一拳挥倒在地。 云屿桉暴戾地挥拳,眼底充血,面目狰狞。 王总打得说不出话,脸上全是血。 忽而,云屿桉起身,径直朝圆桌走去,拿起桌上的酒瓶,在桌沿砸出裂口。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云……”王总拖着地拼命后退。 云屿桉将抹布塞入他的嘴里,抬起破碎的瓶底,狠狠地刺进王总的手背。 王总痛苦地翻着白眼,面色惨白。 罗芩站在门口,看着这血腥的画面,明艳的脸也没了血色。 何烟对周围的一切已经没有意识,她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双腿不停地摩擦着,面色潮红,喘着粗气。 云屿桉脱下外套裹住她,将她从地上抱起,径直离开包厢。 经过罗芩时,他冷戾地扫了她一眼。 罗芩连忙低头,大气不敢出。 祁尘肆目光暗沉地看向电动车道上的一抹小身影,忽而目光一震,声音失态。 “停车!” 司机猛地刹车,一脸惊恐,不明所以地看向大少爷。 却见他死死地盯着一个方向,他顺着大少爷的视线看了过去。 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从“有你”西餐厅出来,女人身上裹着外套,几乎看不到身形和样貌。 哔哔哔—— 车忽然停下,后面的车不停按着喇叭。 “下车!”祁尘肆低吼出声,神色阴冷。 司机连滚带爬地从车上下来。 交警前来查时,冷不丁地看着车主从车上摔下来,愣了一下。 直到那车倏地一下飞出去,惊得连忙拿起对讲机,却被拦住。 祁尘肆目光阴沉地追着云屿桉的车,脚底油门踩到底,手几乎要将方向盘捏碎,他狠狠地咬着手背的关节,逼自己冷静。 他明明知道何烟一直跟云屿桉生活在一起,可当亲眼见到,依旧失去理智。 何烟躺在他的怀里……躺在他的怀里…… 嘴里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手背的关节已经血肉模糊。 云屿桉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摸着何烟发烫的脸,柔声道,“再等等,很快就到了。” 何烟已经意识不清,贴着他的手,舍不得这抹冰凉。 云屿桉眸色微暗,身体很快有了异样,他抽回手,加快了油门。 那抹舒服的凉意被抽走,何烟不适地嘤咛了一声,抬手去扯着里面的吊带。 云屿桉的喉咙滚动了一下,避开视线。 两辆超跑一前一后,你追我赶,驰骋在繁华的街道,影响了交通。 高高矗立的城堡酒店。 云屿桉将何烟抱下车,径直朝大厅里的电梯走去。 大堂经理一见来人,恭敬地颔首。 “好热。” 何烟难受地挣扎着,发出一阵无法控制的嘤咛。 大堂经理的头低得更深。 大门外,祁尘肆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酒店,心口仿佛被刺穿,痛得浑身发麻。 何烟和他来这种的地方,目的不言而喻。 他坐在车里看着不远处的身影,看着何烟的手主动绕紧他的脖子,身体一点一点僵硬,理智仿佛在这一刻回归, 他跟何烟早已成了过去。 而这一切,是他亲手造成。 他自以为是地主导一切,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