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这茬给忘了。”眼睛往外头的惜春处扫了眼。
惜春自顾自在外面喝茶吃果子,看似逍遥自在,实则身形孤单寥落。
“这事儿说来也有些蹊跷。”秦可卿道:“那些银子就放在府里头,一开始放在账房处,莫名其妙丢了十几两。账房说自己没拿,就把放公中现银的托盘搁到了婆母那儿。结果又少了。公公训斥婆母,我帮婆母说了几句情,托盘就放到了我这儿。公公让祥珠去守着,谁知再次少了些。公公便说是祥珠偷的,让人打了半死丢到柴房。”
贾珃若是之前单单只觉得好奇,此刻却有些疑惑了,问道:“那祥珠没有反驳么?”
“没有。”秦可卿摇摇头:“我也曾说,若真是祥珠,第二次第三次还可能动手。第一回丢银子是在外院,她一个内宅丫鬟如何去做?可她不否认,我也帮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样了。”
迎春回头奇道:“那你们也不细查查?”
“怎么查?”秦可卿苦笑道:“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放银子的院子都派了人巡夜。特别第三次,屋里有祥珠,屋外院中还有婆子丫鬟。若说有贼人进去,莫道旁人了,便是我也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