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夫人怒气冲冲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丝毫不顾及自己引以为傲的淑女仪态,边走她还边大声吼叫。
“管家!管家,你人在哪里?”
一名侍女见状,连忙急匆匆上前,开口道“夫人管家大人去三楼安抚小姐了,没个一时半会估计抽不开身………”
“啪!”
话音未落,公爵夫人就已经一巴掌将人重重扇倒在地。
此刻女人一张美丽的脸上满是狰狞之色,眼睛里像是酝酿着一场足以毁天灭地的风暴。
“所以你的意思是,还要我等着吗?”
侍女浑身上下都在抖,她跪在地上,紧张的说话都是结巴。
“夫人息怒,我这就去叫管家大人过来。”
公爵夫人急的上火,看谁都烦躁,她又踹了一脚地上侍女,怒道。
“我自己去找,没用的废物!滚一边去!”
她穿着高跟鞋,并且那一脚极不留情,一个重击下来,侍女只觉得腹部绞痛,霎时嘴唇发白,冷汗直流,瘫在地上半天不能动弹。
公爵夫人根本没管地上侍女的死活,直直逼三楼而去!
这边管家还在三楼的公爵小女儿的房间里,今天的小姐似乎格外难哄,明明平时一个安安静静,乖的没边儿的奶娃娃,突然吵着闹着要是公爵给她讲故事。
闹了许久见不到公爵就开始发脾气,甚至摔东西。
一屋的名贵花朵,瓷器,名画还有书籍都被她砸的差不多,倒也不是管家心疼这些东西还是怎么的,就是担心小姐被伤到。
“小姐,你把那个花瓶放下!”
眼看着十岁的小女娃把一个半米高的花瓶高高的举过头顶,管家的眼皮顿时一抽。
不等他说出什么的劝诫的话来,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风风火火的敲门声,可见来人的心里多么的着急。
“公爵夫人,您怎么了?”
管家看着眼前这个陷入暴怒中的女人,脸上闪过一丝惊奇。
要知道他跟在公爵夫人身边这么多年,后者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副虚假的笑吟吟的样子,仿佛带着一张亘古不变的面具。
这还是他头一回见识公爵夫人这么情绪激动的样子。
“怎么了?”
公爵夫人怒极反笑,阴鸷的脸上露出一抹森然的笑。
“当然是遭贼了!”
她双拳紧握,手指因为用力泛白,指甲深深的扎进肉里。
“我竟然不知道我们公爵府竟然有这种卑鄙小人,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
只有公爵夫人自己才知道,她急匆匆回到房间里看到满地的狼藉有多想杀人,然而真正让她慌了的是因为她放在衣柜里面的东西不见了!
那东西就跟她的命一样重要,所以丢了它,公爵夫人才会这么生气。
“管家,现在,立刻让所有人到大厅集合!”
“记住是所有人,我今天一定要把这个贼揪出来!”
不管是谁偷了她的东西,找出来之后,直接就地格杀,公爵夫人一脸阴暗的想。
………………………
另一边,陈登科和庞盼等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古堡三楼,公爵的卧室。
庆幸的是,管家没有回来,里面空无一人。
“呼呼呼……”
三人撑着膝盖粗喘着气,好半晌才恢复过来。
“陈兄,你突然叫我们撤是发现什么危险了吗?”
到了安全地带,范以锦才开口问道。
“不是,我找到线索了。”
陈登科拿出那个木匣子,打开了里面的信件。
他细数了一下足足有十几封,每一封的开头都是一样,“给父亲梅里斯的一封信”
陈登科找出了时间看起来最久远的一封打开。
字迹稚嫩,但是胜在圆润规整。
“亲爱的父亲,我今天又梦到您了,不幸的是,我梦到了毛利蒂斯破国那天。”
“我记得我当时很害怕,我们的家园陷入一片火海,奥林帝国的铁骑倾巢而出想要踏平我们的疆土。您当时站在城墙上,看着铁骑攻入城门。”
看到这里,陈登科顿了顿。
如果他没有记错公爵就是奥林帝国的贵族,书房里的线索还曾经指明,公爵曾经担任过攻打毛里蒂斯的主指挥官。
意识到这点的陈登科,继续将视线放回信件上。
“寒冬腊月,那天真冷啊,我在一片风雪中冻得睁不开眼睛,只能看到你在城墙一跃而下,冷风卷起你的袍角,就像一只飞鸟,然而您飞往的却不是天堂而是坠入地狱。”
“在那之前,您告诉我,您是一国之主,当与国家共存亡,还叮嘱我不要心怀仇恨,不要为您报仇,我原本是想牢牢遵从您的嘱托,苟且偷生的过完这一辈子。”
“但是,谁让我今天见到了他呢?那个身骑铁骑,害的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他看起来过得很幸福,一身的珠光宝气,出入豪华的会所,身边还跟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听街上的人是说他因为战功,即将封爵,身边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二人青梅竹马,是一对眷侣。”
“我当时就这么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