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夫人怎么敢的?婚内出轨,还在古堡里,不怕被发现啊?”
范以锦满脸震惊,但是为了不被发现只能拼命压低的自己的声音。
庞盼的脸色倒是不怎么意外,仿佛早有预料。
“自古以来,你见过的老夫少妻有几对是真心相爱的?况且,年少竹马终成怨偶的事也不少,没什么好震惊的啦!”
闻言,陈登科没有发表意见,而是道,“趁现在,公爵夫人的卧室里没有人,正是我们进去探查的好时机。”
话音一落,几人对视一眼,纷纷点点头。
眼下这两人也没这么快完事,趁管家还在哄孩子,这个可是难得的好机会,他们更要加紧时间行动!
寻影蜂的翅膀生的稚嫩,但却有力,飞速拍打产生的嗡鸣声散在空气里,短小的身体在急速运动中留下一道道残影。
片刻之后,它终于在一处装潢华丽,白中带金的金属门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了。”
陈登科开口道。
“庞盼!”
“在这儿呢!陈兄,范兄,你们二人离远点,我来破门。”
话音一落,庞盼带在手上的法戒上闪过无数亮金色的光芒,只听一声闷响。厚重的金属门闪过一阵剧烈的震颤,犹如棕熊抡起巨掌砸下的一击。
“砰!”
门锁顷刻间完全变形,又是一击落下,原本的厚重的金属锁彻底报废。
“我们分开行动,找到线索直接带走。”反正他们都已经堂而皇之的闯进来了,自然不能空着手回去。
陈登科话音一落,其余二人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时间紧迫,前有管家那个棺材脸,后有公爵夫人那个疯女人。
他们来不及有更多的交流,一转身便开始四处搜寻。
即便是公爵夫人不是原配,但是有正室的身份在,她也是这座古堡的女主人,所以她的房间大的出奇,一个房间快要抵上别人家一个大平层。
里面的卧室和化妆室,衣帽间,浴室都被单独列出一个空间,每个空间不少于百平,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这要找到什么时候啊?”
庞盼见状,只觉得两眼一抹黑,心里差点厥过去,但是事实上他只是在心中默哀了一秒,紧接着他便转身投入了寻找线索的大业中。
挂在腰间的玉瓶一直发出颤抖,好像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刺激。
事实上,这种反常在陈登科发现公爵夫人躲在人迹罕至的房间里跟人偷情的时候,玉瓶里的关押的无面鬼就开始剧烈不安了。
只是,那时候时机不对,陈登科的身边又有人,所以没有管。
如今一想,他倒是觉得其中有猫腻。
“你怎么回事?”
陈登科用气音开口道。
“我不知道,我一听见那个女人和男人的声音就觉得脑子快要炸开了!”
无面怪的语气很惶恐。
之前无面怪被陈登科打的半死,几乎要魂飞魄散,但是临到无面怪将死之际,陈登科突然反应过来,这东西可能有点用处,就渡了点真气将其带在了身边。
如今一看,应该陈登科的真气起了作用,这东西非但没死,还短暂的恢复了作为人的神智,已经能听懂陈登科说的话。
“还有那个密室!我一看见它就觉得浑身上下每根骨头都疼!”
无面怪的声音暗哑,像是砂砾在喉咙中上下翻滚,又是像是被破了洞的口袋,持续漏风。
如果陈登科的真气没有被封住,那么只需要扫一眼玉瓶,他就能看到,无面怪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周身的黑雾缩成极小的一团,还在肉眼可见的颤抖,显然是惊惧到了极致。
闻言,陈登科的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古籍记载,生前怨念或者执念极其深重之人,死后才有可能化成厉鬼。只是既然成为了鬼,总是免不了跟杀戮,血腥扯上关系。
即便生前是乐善好施的大善人,死后成为鬼也会掏心杀人照常不误。
思及此,陈登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他大概知道这无面怪生前是谁了。
陈登科的一心二用,脑海里高速运转,手上的动作也没有落下,翻箱倒柜,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反正已经打算彻底撕破脸了,陈登科也懒得小心翼翼的。
陈登科搜查的区域是公爵夫人的衣帽间,这里面的衣柜,地毯,桌椅全部被他翻了一个遍,但是没有发现半点异常。
陈登科确认自己搜查的无比仔细,地毯全部掀起来检查,桌椅抽屉通通打开,就连公爵夫人那衣柜里的衣服都全部被他掏了干净,此刻正凌乱的堆在地上。
算了,这里没有,还是去下一个场,就在陈登科转身要离开之际,突然一道声音叫住他。
“等等,衣柜后面的墙壁里有机关!”
无面怪的声音出现的突兀又急切。
陈登科即将转身的动作一顿,片刻之后,他的手里多了一个匣子,就是从无面怪的指引下看找到的。
那东西藏在衣柜深处的一个暗格里,不熟悉这东西构造的人根本发现不了。
陈登科看着手里的匣子,镶金戴玉,足以见的主人对其的重视,不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