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据我猜测,他极有可能去那江一卓的葬身之地了…”
“江一卓?”
虽然了解不多,但乌凡对这个名字还是有些印象的,毕竟这位曾经名声不:“华支长老的可是剑主江一卓。”
“没错。”华支点头,“这老匹夫的一剑之术并不完成,而他这些年一直在惦记着要去寻找残缺将其补全!我见老匹夫最近练剑时总是唉声叹气,应是与这件事有关…”
“一剑之术存在残缺…”乌凡面色古怪,“华支长老,这一剑之术可是剑星居的机密,敢问您是如何知道的?”
“呃…”华支愣了下,然后骂骂咧咧道:“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老子就是知道,你管不着!”
乌凡只是随口一,见到华支面上又有阴云也是急忙改口,生怕这位突然反悔,再次缄默。
“华支长老,我想知道那申公笛是怎么情况?”之前华支曾与自己过,这傀儡是在这次试炼过后才获成功,他实在想不通这一位已经身死之人,究竟是如何还生来的?
“你怎么会知道申公笛?”华支眉头一皱,咬牙切齿道:“乔锣乔鼓这两个混账东西,嘴上没有一点把门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子!这申公笛可不好惹,若是被他发现,就连老子也保不了你!”着,华支急忙按着乌凡的脑袋就往洞外塞,毕竟他还有右臂在对方手里,不得不保住对方命。
“哎哟,华支长老不必紧张…”乌凡磕到了脑袋,急忙解释道:“那申公笛已经死了!”
“废话,我还不知道申公笛是死的?”华支眉头一皱,力道更大:“如果他要是活的,那咱们就谁都别想活了!”
“等等…”着,华支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你的死,是什么意思?”
乌凡捂着脑袋挣脱出来,急忙将之前的事情重新编排了一番。
虽此事要多亏了乔锣乔鼓帮助,但乌凡可不想将其他人牵扯进来,只申公笛是死于意外。
听申公笛之死是“新死”而非“旧死”,华支立刻发出一声惊呼:“混账子!你…你可真是好大狗胆!”
被华支的反应吓了一跳,乌凡吞了口唾沫:“华支长老,难道这件事有什么不妥?”
“废话!”华支瞪了乌凡一眼:“这家伙可是吕寒江的得力助手!你这样做算是彻底把他得罪死了,若是被传出去,你以后再也别想有安生日子!”
着,华支忽然两眼一眯:“子,你确定你刚刚的都是实话?”
乌凡呼吸一滞:“当然…”
“得了吧!”华支看出了端倪,冷笑道:“虽然你这混账子实力不错,但想让申公笛死于意外简直是方夜谭!老子不知道你在隐瞒什么,也懒得打听!但你最起码要心里有数,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老子一样嘴严!”
“多谢华支长老关心,这件事绝对不会被人知道。”乌凡明白华支的意思。
“起来应该是我要谢你!”着,华支忽然大笑起来,“还想架空我,你这老匹夫也想不到会出现这种状况吧!哈哈哈哈…”
见到华支的反应,乌凡心里暗暗点头,看来他们之间的状况与自己所想的相差不离。
整理好情绪,华支才继续道:“之前我一直以为这申公笛是借尸还魂,听你这么一,他貌似也是傀儡…但即便如此,他与傀儡又有些不同…”
华支所言恰是乌凡所想,他也觉得这次的傀儡十分怪异,就好似活人一般。
“混账子,你的事情老子可以为你保守秘密,所以老子的猜测也希望只有你一个人知!”
“华支长老请讲。”
“虽然老子还不敢确定那位身份,但已经察觉到了英雄媚试炼不止是制造傀儡这么简单!那家伙应该是想复活什么人…”华支压低了声音。
“复活?这怎么可能?”乌凡惊呼道。
“怎么可能?这话从你嘴里听怎么这么别扭?”华支白了乌凡一眼。
“这个…也许是因为我的情况有些特殊吧。”乌凡尴尬笑笑,虽他是因为身魂两相得以行走阳间,但普之下却没有见过第二个人能如此“自由”。
“特殊?再特殊能特殊到哪去?难道你子不是人?”华支冷笑。
者无意听者有心,乌凡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耳边响起了那花姬的呼唤…
“妖王大人…妖王大人…混账子!”
“啊?”乌凡忽然惊醒。
“老子问你话呢!你到底听没听见?”华支又念叨了一堆,却见乌凡双目空洞,正在白日梦游。
“华支长老,你刚刚可是了什么?”回过神来,华支刚刚的话语是一个字也没进自己脑袋。
华支被气歪了鼻子,再次骂骂咧咧起来:“唉…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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